心里也盘算着该给文里写点夏日消暑的食物了,这日头大的,空气都给扭曲了。
姜怀雪眼冒金星地跟着小厮朝楼上走,就听到一道尖利的声音。
“姜怀雪这次写的,白白得罪了朝廷那帮人了!”
“之前的剧情还好好地,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他脑子被狗吃了!”
这声音,直接把姜怀雪给炸清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
这是在骂她?
姜怀雪会意,然后就蹬蹬蹬跑上楼,去了陈老板给自家留的包厢,把饭盛装在盘子里,又夹了些菜,之后又出来,把盘子放在够宽敞地栏杆上,然后一边吃一边往下看。
姜怀雪以前在现代写小说的时候也被骂过,一开始她还挺伤心,但是后面直接把这当乐子。
一般是吃饭的时候看骂她的话,权当下饭菜了。
姜怀雪吃着看着,楼下也在吵着。
把正在说书的阿水也给闹停了。
一身着蓝色衫子地士子合拢扇子指着在台上说书的阿水。
“被圣上请进宫里那是无上的荣耀,但是姜怀雪写的什么剧情?她居然写陈珍馐拒绝圣上的好意!”
“这是蔑视圣上!”那人朝着天边一拱手,“对圣上的大不敬!”
楼上地姜怀雪正埋头专心挑鱼刺,对下面的话像是没听到一样。
旁边的伙计看不过去了,他跺脚。
“哎呀,姜先生,那人骂你,您怎么不给解释解释呢?”
“解释什么?”姜怀雪把好不容易挑完鱼刺的鱼肉送进嘴巴,嚼完吞下,“看我话本子的人多,骂我的人不可能没有吧,我若是每个人都要解释,我岂不是累死?”
“而且,”姜怀雪又喝了一口汤,“每年不知多少人写这样的话本,上次我还看到有人写圣上找人做官都给找到家门口了还被拒绝了的剧情,我这有什么。”
“这不是挺好玩吗?看戏。还给珍味酒楼吸引食客,叫阿水别说书了,喝口水休息休息,顺便把午饭吃了睡个午觉。让这个人表演,他看起来很会活跃气氛的样子。”
“……好像也是,”伙计一听姜怀雪的说辞,也不急了,给姜怀雪挥挥手,然后就去叫阿水下台休息。
阿水下台休息了,那人还在找事。
他插着腰。
“姜怀雪也不知道她现在话本子在市民阶层流传有多广,居然写这样的剧情,她就等着被抓吧!”
阿水下台吃午饭去了,无人与他对峙,现在珍味酒楼成了他一个人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