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晓了?”穆安帝问。
魏公公叹气点头,“南郡公这番故去,陛下能用的能人可就又少了。”
穆安帝呷了口茶,揉了揉眉心,“连你都知晓的道理,谁人不知?是寡人大意了,不该让他出这建康城。”
魏公公绕到他身后,伸手替他按起太阳穴,宽慰道:“陛下,猎人打了雄狮,难道该怪雄狮生在苍山吗?”
穆安帝苦笑一声,“半载而已啊。”那些人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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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内出来,谢湛的脸就似焠了冰。
他在马车旁足足站了两刻钟,才掀眸看向石清。
呵,他是说,为何一进门圣上便直接明了,将他与扶家直接关联在一起,原是端王在那处吹了风,圣人这才将此作为笼络他的手段。
他退亲的事,别人不知真假,这常与扶家走动的端王岂能不知?这消息本就是扶家放出去的。
怎的?
一边嘲讽他,扶萱对退亲毫不在意,一边还利用圣上不知实情,将他当作替扶家劳心劳力的工具?
当真是如意算盘打地溜,好一招将计就计!
见自家公子面色难堪,石清思忖着问:“公子可是要去滨江楼?”往常若有不悦,公子便是去滨江楼临江对饮。
谢湛闭目,吐了一口胸中闷气,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半晌后,他回:“不了,去西郊马场。”
石清疑惑不解地看他。
突然去那马场作甚?
“挑匹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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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不论做什么事,事先有准备,就能得到成功,不然就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