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回过味儿来了。
他瞪着陆恒:
“这些事情可以过阵子再教老夫。”
“你先说,回长安究竟干嘛的?”
“丑话说在前,你要是死在世家手里,老夫可不会替你报仇雪恨。”
“届时若公主成了寡妇,老夫便带着她离开长安,去其他地方云游救人看病去了!”
陆恒满脸牙疼。
奶奶个熊的……
这个关子,愣是卖不过去了是吧?
他无奈道:
“我是回来薅羊毛的。”
孙思邈一脸问号和震惊:
“什么薅羊毛?你要薅谁的羊毛?”
陆恒挠挠头:
“在长安举办拍卖会那个事情,您应该也知道了。”
“当初装酒的所谓琉璃瓶,说白了,跟瓷器一样,只要有原料,想烧多少烧多少。”
“虽然现在工艺还不是很成熟,主要问题出在火候温度的控制上……”
“但每天几十个的产量,还是有的。”
“您觉得,若我们酒楼里卖的所有酒都是用这种琉璃瓶子装,销量会有多少?”
孙思邈嘴巴张了张,登时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愕然良久。
陆恒带着人去龙门石窟附近的那一次,他有事没去,但发生了什么也都听说了。
他们在那里买下了一整座工坊,由长孙无忌去找了皇家工匠来。
如今,工坊里起码已经有了几十来号人。
只要有技术,几十个人,每日产出几十个琉璃瓶,算不得什么。
但问题是……
“老夫记得,那瓶名为贞观的酒,卖出了万两银子的天价。”
孙思邈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