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又说,“砚怀,你最近把别的事放一放,好好教教苏苏怎么开车。”
沈未苏随便一个话题岔开了,三两句就把周父哄得忘了这茬。
她的伎俩被周砚怀收入眼底,他靠在一旁,眸光淡漠凉薄。
沈未苏挂了电话,一眼就瞥见屏幕提示未读的信息,“许小姐的医生今天到。”
顿时有点反胃,她将手机丢给他,他也懒得再装,看了一眼信息,立刻就拿了外套走了。
外面车声远去,沈未苏扭头回房间。
路过垃圾桶,她忽然看到好友寄来的那根东西被扔了进去,皱眉拿出来,明晃晃地摆在茶几上。
她决定收回刚才那句话,周砚怀渣了,渣得彻底。
电话在床头响,她过去接了,那头人急声叫,“未苏救命!我扭伤了脚,这次的演出你能替我上吗?”
那头不迭哀求,“我知道这场戏跟男舞者的亲密动作多了点,但这都是为了艺术,你能不能跟你丈夫商量一下……”
沈未苏打断,“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