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柜里翻出半瓶酒,她拎着往浴室走。
连着喝了几杯,酒精才把她心里那股灼烧着的不适感麻木了些许。
正昏昏欲睡地泡着澡,手机响,她摸过来,那头传来聂姒今不悦的声音,“沈未苏,那天你被关在阁楼是佣人失误,你犯不着小题大做让周砚怀为难聂家吧!不给新项目就算了,以前的旧项目他那边都要卡,聂家遭殃,你良心过得去吗?”
啧,难怪最近聂家那边老打电话过来,周砚怀还不让她接。
不过,她小题大做让周砚怀为难聂家?
高看她了,她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懒得回复,她又干了一杯酒,酒可真是好东西,浑身的不爽都舒坦了。
电话又响起来时,洗澡水已经凉透了。
未苏迷迷糊糊地歪在那儿,摸过电话,那头人声音机械冰冷,“沈未苏吗?你母亲犯了哮喘,现正送医急救,你过来办下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