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不顺眼,想让她放弃那份工作,故意这么做让她难受。
沈未苏稳了稳情绪,扯出一抹冷冰冰的笑,往那儿一靠,“那就各凭本事吧,我们舞团向来有观众基础,就算没有宣传,也一定会满场。”
周砚怀看着她的脸,很淡地说,“不要意气用事,你最近出了多少麻烦,登台招摇对你没好处。”
“我不。”沈未苏一字一字地咬着牙,“我就要按原定的日期演出,周砚怀,我再说一次,你别碰我的演出。”
周砚怀眉眼淡漠,在烟雾散尽之前,他扭头离开了房间。
沈未苏坐回床沿,拿了药膏给自己脚底磨破的伤口上药,上了两下,忽然一股火涌上来,抬手将药膏砸了出去,正甩在梳妆台上,撞翻了一片瓶瓶罐罐。
门外,周砚怀听着那声响,下楼的脚步顿了下,但也仅仅是一下。
随后,他又掏出一支烟来,边点上,边打电话。
那头接通后,他缓缓地吸了一口,说,“景宽,替我做件事。”
……
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沈未苏到了舞团,就被几个同事围住。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未苏,你太棒了啊,昨晚线上售票刚开放,现在演出票已经卖空了!”
沈未苏一愣,她对演出很有信心,但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好的成绩。
另一头,有人阴阳怪气,“这么多人演出,卖座都是她一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