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苏在车里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回了澜苑。
周砚怀枕着手臂,静静地坐在驾驶席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她醒了,他才看了看表,说,“你回去吧,我下午还要开会。”
未苏揉了揉额头,这人,既然有事,怎么不叫醒她。
未苏正要下车,他又说,“我这两天要出门,你自己闷的话,去秦愫那住几天。”
未苏怀疑地看了他两眼,秦愫总跟他抬杠,他平时是不喜欢她去找秦愫的。
未苏点点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有开口,下车关了门。
周砚怀当晚没回来,第二天早上老冯来取了简易的行李送去了公司,说是周砚怀昨夜通宵加班,今天上午就要抽时间去趟外地。
周砚怀是个工作狂魔,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未苏没觉得有什么,自己一个人不想在澜苑,晚上就去了秦愫家。
秦愫对她跟周砚怀纠纠缠缠的状态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说她什么,晚上还请她出去吃了顿火锅。
安静到第三天晚上,未苏刚洗了澡出来,就见秦愫坐在沙发上,神色凝重的看着手机。
见她过来了,秦愫还不自然地把手机放到了一旁。
沈未苏边擦头发,边随口问,“怎么了?”
秦愫犹豫了一下,知道也瞒不住,还是把手机递给她。
未苏看了眼,反应出奇的平静,“原来是跟她一起去的外地啊。”
秦愫有些气恼,“他怎么还跟那个许栀宁牵扯不清的?刚消停了几天,我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呢!”
未苏耸耸肩,她也以为许栀宁早就走了,毕竟,一开始周砚怀信誓旦旦的,说许栀宁只是回来看病,很快就走。
谁想到,不仅没走,还留下办了画展,现在又被媒体拍到,周砚怀带着她深夜出入酒店。
秦愫看着沈未苏默然地歪在沙发上,安慰道,“……也许是媒体瞎写的,一起出入酒店,也不代表是住一起……”
说完了自己都觉得牵强,“算了,我可不想替他说话了。他在外面玩的花,咱也别闲着,我这就去组局,谁浪不过谁啊!”
未苏笑笑,很平淡地说,“秦愫,我一直有个感觉,我跟周砚怀,走不了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