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搂着她肩膀,感慨地说,“未苏啊,我还有一点担心。”
未苏不解。
裴月盯着她上下左右地看,她今天打扮得很得体,头发梳得利落干净,一身黑色修身套装,很规矩很正式,但是那张娇艳的脸蛋,好看得要命。
“这里另一点比较麻烦的,除了没素质的学员,还有花心的富二代。”裴月说,“你看看你这俏模样,就是招蜂引蝶的,你老公怕是要操心了。”
未苏嘴角挑了下,“我出来赚钱的,哪有什么克服不了的。”
裴月觉得她这心态很好,带着她去办手续。
未苏培训了几天,会所对工作人员的专业度要求很高,她就算是舞蹈科班出来的,但就像裴月说的,名是老师,实际在这就是服务行业。
她在课程中对待学员要使用规范的礼仪和用语,还有课程的编排都要有科学性和专业性。
这几天她早出晚归的,周砚怀倒是没来过,她这儿格外的消停。
周末的时候,秦愫陪她逛街买东西,给她看了几条新闻——
一条,是许栀宁接受采访的链接,媒体先是大赞她的画展,又引用了一些名画家对她的评价,称她为近年来难得的绘画天才,并且,她还要继续在艺术中心加开画展,声势比上次更为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