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姿驱车去找陈修孝,他下午的飞机,临走前,去医院陪了会儿蓁蓁。
一家三口在一块儿短暂地相处了会儿,周琼姿送他下去。
陈修孝拉着她的手,“老婆,你跟砚怀说的怎么样了?”
“对不起啊修孝。”
看着周琼姿为难的表情,陈修孝就知道结果了。
故作无事地说,“算了,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弟弟生我的气也正常——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照顾好自己和蓁蓁。”
说着,低头想吻她一下,周琼姿却下意识地浑身紧绷,陈修孝只好吻她额头一下,“司机在等我了,我走了。”
周琼姿看着他上了车,一下子忍不住鼻酸,甚至差点冲动着叫他留下来。
可是,过去那些,像刺一样扎在她心里,让她没有一刻得以安宁。
自从她失去那个孩子之后,她跟陈修孝几个月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了。
这次他回来,有表示过想跟她亲热,但是他一靠近,她就本能地排斥,他也不勉强,夫妻俩躺在一起,没有了过去的亲密无间,只有越来越可怕的陌生。
周琼姿上了车,觉得喉咙不太舒服,随手拿起一旁放着的保温杯。
温热的水里带着淡淡的花香,药香——景宽给她泡的,他年纪轻轻的,习惯跟老年人似的,十分养生。
喉咙舒服了一些,周琼姿坐了会儿,开车回公司。
但还没到公司,电话就急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