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苏没明确地说理由,但看样子,是不得已的,两人分开的很痛苦,沈未苏走了几个月,周砚怀也未必好过,私下里见过他几次,只觉得人异常沉默冰冷。
“其实……”秦愫犹豫着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关泽修前阵子遇着个朋友,跟周砚怀也关系不错的,叫贺敬西,他说,过年的时候跟周砚怀一起喝酒,周砚怀喝多了,在雪地里坐了半夜……还叫你名字呢……”
沈未苏突然觉得心口难受,她眼睛有些涨热,“……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匆匆起身走开。
跑到洗手间,沈未苏用冷水擦了擦眼睛。
一抬头,眼泪还是掉下来。
她又不是不爱才分开,她是没有办法,不得已才分开。
她也痛苦,不比他的痛苦少,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也不知道,现在这个状态,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好久才平复了情绪,休息够了,两人继续上场纵马。
片刻的快活和自由,能让她能暂时忘却烦恼。
跑了几圈,秦愫遇到了熟人,过去跟对方聊天,沈未苏自己骑着马慢悠悠地在草场上闲晃。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暖暖的,树木吐出新绿,早春时节,全世界都开始焕发生机。
身旁没人了,她脸上才显出一丝落寞来。
之前周砚怀曾跟她说过,等到今年开春,他时间闲暇下来,他们就准备结婚。
她眼睛有点酸胀,一直在错过的人,也许本身就是错的人吧。
她只能这样说服自己,才不让自己过多的去留恋。
她神思有片刻的游离,等回过神,却发现她的马载着她走到了马场边缘。
树底下被围起来一片区域拍广告,摄影师正拿着器材拍摄,大概是光线折射,一瞬间有一道白光闪过。
沈未苏的马突然被吓了一跳,猛地跳跃着后退了一步,她被甩得顿时失去平衡,身体直接就摔了下去。
她还记得教练说过,坠马时不要紧张地胡乱抓握缰绳或马鬃,以免挂在马上发生更大的危险,该放手就放手,保持身体轻松接受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