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潇眼见撒娇无效,直接破罐子破摔:“你要是不放开我,我就不理你了,你不是说你今天不回来了吗?”
被打脸的男人丝毫没有任何自觉性。
“我是受了委屈才想来找你诉苦,可是老婆大人太敷衍我了,必须得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才行。”
女人身着吊带裙,细腻白暂的肌肤还带点香味,商言俊朗的眉眼染上一抹红意。
惩罚?
听到这个字眼,程潇潇想起了男人的英勇战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惩罚就不用了吧,云澜还在这里,这样不合适。”
“老婆,房间隔音的很,你不用害羞,另外,抗议无效。”商言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一边说一边解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
程潇潇扯了扯嘴角,连忙扯开话题:“老公今天受了什么委屈啊?”
“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晚了!”
商言嗤笑一声,扯开女人的吊带。
这一晚,程潇潇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早上,她扶着疼痛的腰缓缓地坐起身:“商言,说你是狗还真是侮辱狗了,你就是一头饿狼!”
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再这样下去,她最起码得少活二十年。
“是是是,老婆说的都对。”被喂饱的男人总是格外的好说话。
商言坐起来蹭了蹭她的脖颈,眉眼间满是温柔:“好了,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每次你都认错,每次你都不改。”程潇潇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转头使劲掐了掐男人的大腿。
商言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朝自己出气,似乎腿上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看着他这副样子,程潇潇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无力。
她气鼓鼓的撅起嘴,没有再理他,弯下身准备穿鞋。
商言眼疾手快的下床,半跪在地亲手给她穿上了鞋袜:“老婆,都是我不好,你腰这么疼,要不然我抱你下去吧。”
男人仰起头看着她,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意。
昏暗山崖洞顶,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
岩石旁坐着一人,身穿玄色长袍,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叠朝上。
——liù • hé之内,四海经游,所生所筑,其形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