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事,方才长老不是说了吗,男子亦会产下子嗣,但多会死于难产,只能靠黄汤泉缓颊一二。」正没好气的说道。
吴亘一听,抄起身边的葫芦,走到黄汤泉边,小心翼翼灌了一壶,便退回到琅树下,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诶诶,慢着。」朝赶紧制止,「黄汤泉属大凉之物,不能这么用的。只有等胎气发作时,一点点小酌,再引入已身,中和胎气方可。如你这般牛饮,不仅无用,反而会伤了身子。
平日里,若有族中姐姐想完全祛除胎气,也是要近十个月方成,哪有立竿见影的事。」
吴亘愣了愣神,好奇问道:「什么是胎气发作。」
「腹如圆丘,隐有阵痛时,就是胎气发作时。」朝有些迟疑道,毕竟她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这黄汤泉是否真的对男子有用,还是只对女子奏效。」方才毫不犹豫吃下琅果,吴亘此时却是有些担心,「几位姐姐,可还会接生?」
朝的脸红了起来,「对女子自是有效的,但男子吗......接生自是不会的,平日里族人产子,自有稳婆伺候。」
吴亘倒吸了一口冷气,「三位姐姐,看在咱相处多日的份上,若是事有不谐,还望能多准备些热水剪刀之类。」
「诶.......」
于是吴亘干脆就在琅树下安了家,每日除了吃喝,就是坐定感悟魂曲,实在闲的无聊,就与朝、正、暮等人讲些外洲的风光,倒也相安无事。
就这样一连过了五日,吴亘紧绷的心弦也渐渐放松下来。看来这命族倒也守信,等再过些日子,估计水从月他们都逃的远了,再想法子离开此地。
一早,山下便照例送来了饭菜。吴亘等朝、正、暮三人吃下,方才放心接过了
饭盒。这些日子,为免命族饭中下毒,吴亘每天都要等三人吃下方敢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