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的五位长老也是一阵不解,心中对这个城主的出现更是不满,却也保持了风度,面色不变,危襟正坐,毕竟他们是墨祁书院的代表,也不能失了礼数与气势,要不然以后,岂不是谁都敢在墨祁书院头上动土。
狱城城主也是个老滑头,她没管灵者怎么说,反而走向了五位长老,礼貌的轻声问道:“难到墨祁书院从不把冥界放在眼里,对于冥界未来的储君,也是保持忽视的状态。”
狱城城主说的话很有技术含量,声音也不大,就只让五位长老听见,嘴角一直含着微笑,很是狡猾。一时间五位长老也是面面相觑,脸色为难,以这个名义说出去,人家还不说墨祁书院眼高于顶,对冥界又是如何不屑,这也等于在冥界与书院之间,增加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对他们的名声也不好。
冥界到底是想怎么样,竟然在这个时候,派来了冥界最为狡猾的狱城城主,说起了几百年都没提到的储君之位。
看其他面色为难的长老,闵夕只能从座位起身,礼貌开口,“那请问城主来这里,是为何,据闵夕所知,现在冥界还未立储?”做为这里最为年轻的长老,闵夕肯定首当其冲。
老者看着识趣的闵夕,也是一展笑颜,客气的拍了拍闵夕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闵夕老弟你是不知,昨天一日,冥王已经立储,旨意就在我的手中。”
“不知冥王这旨意,是针对那位殿下,我们可以私下谈。”闵夕对于交涉,真挺在行,分的轻重,一直是彬彬有礼的样子。
狱城城主一听闵夕这样开脱,只一秒钟就变了脸色,“闵夕老弟,你这话就错了,这可是冥界的盛事,储君既在墨祁书院学习,也属一件荣耀的事情,怎么能私下谈呢,你说是吧?”
看着狱城城主欠揍的样子,对于这种无赖,闵夕已经是败下阵来,求助的看向其他长老。
长老还没开口,狱城城主又来了一句,“你们墨祁书院,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冥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见这个老家伙要跟他们死磕到底,为了两方的交好,众长老决定先让冥界的城主,把冥界的事情处理完,在继续他们今天的话题。
就这样与冥界交恶,对他们也不利,还不如退让一步,让冥界欠墨祁书院一个人情,也不失为一个好事。
狱城城主说的没错,如果公布储君在墨祁书院就读,对他们墨祁书院也是一重保障,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损害,反而得利,现在也只能这样。
“没有没有,城主多虑了,城主先宣布冥王旨意,我们的事随后再处理。”闵夕现在代表其他四位长老,与狱城城主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