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星城的时候，钟悟尘就曾经提出这个问题。
顾渊通过不停献祭妖魂，可以获取那些妖物掌握的能力，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可如果顾渊没办法将这些妖能融会贯通的话，那就是贪多嚼不烂，会的越多，脑子里越乱，甚至对战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出招。
就拿最简单的来说。
顾渊现在掌握了飞行技能，这当然是一件好事，可如果顾渊飞起来的时候无法提升自身战斗力，只是将其当做单一的飞行技能来使用，这反倒是对实力的削弱。
有了钟悟尘的提醒，顾渊只要抓住机会，就会训练自己的飞行能力，并且将飞行能力和自身所掌握的其他妖能、武技相结合。
就算做不到一加一大于二，一加一等于二总可以吧？
就比如现在。
还在栈道上的孔白禾，看到顾渊在空中还可以对妖物施展九曲连环斩，心中一阵感慨。
“怎么感觉，这小子每天都在变强啊……”
当初选择来到星城镇妖司，可不仅仅只是因为李思明的几句话，更多的是他对顾渊这个人的好奇。
就像方宇当初给孔白禾的评价，这是个骨子里藏着傲的人，这种傲是天生的，是与生俱来的，也是成长经历所赐予的，哪怕他尽量不会表现出来，却还是藏不住。
当初在秋演上输给顾渊的时候，他心里更多的是不服气，他也想来到星城看看顾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什么能够让一个刚刚成为超凡的人成长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