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刚才进来过的女人，又重新回来了，这是给他们送上茶水，并且给他们斟茶，茶汤明亮，一边倒茶，一边为顾渊和郭思阳讲解，什么茶树的位置，种类，还有采摘的季节，炒晾的过程。
甚至就连泡茶的水，都同样是空运过来的泉水。
顾渊品了一口，
轻轻点了点头。
别的他可能不太懂，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一桌子下来不便宜。
「郭公子这么一顿下来没少花啊，说吧，想让我帮你做些什么？」顾渊直接问道。
郭思阳微微一怔，大概也是没想到顾渊的说话方式竟然能如此直接，他轻笑了一声，赶紧迎合道：「师兄严重了，就是在星城武道学院，也听说了不少师兄的故事，对师兄实在是太过于敬佩了，能有个机会坐下来聊聊天吃吃饭，对小弟而言，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不等郭思阳话说完，顾渊就先摆了摆手。
「咱们还是不要说这些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也不敢动筷子了。」
郭思阳沉吟片刻，道：「既然师兄都这么说了，就算是没事，我也得找点事情出来，得让师兄吃的放心嘛！」
顾渊笑而不语。
郭思阳继续说道：「真说起来，我还是对师兄的故事比较感兴趣，师兄当初是怎么成为先生学生的呢？说来惭愧，我倒是想要成为先生的学生，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得到先生青睐呢！」
顾渊望着他，沉吟片刻，道：「你要是问别的，我还能回答个一二，但是这个问题……我实在是没办法回答啊，当初我连先生是谁都不知道，他就吵着闹着要收我当学生，一开始，我以为他是骗子来着。」
郭思阳：「……」
他起初以为顾渊是在开玩笑，可通过观察对方的表情，又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顾渊的态度，很认真。
越是如此，郭思阳就越是难以接受。
他苦苦哀求钟悟尘，甚至都下跪磕头了，却始终没有让钟悟尘点头，可顾渊呢？当初竟然是先生跟在屁股后面主动求来的？
这合理吗？
这像话吗？
他不管怎么看，也不觉得顾渊能比自己优秀多少啊！
看来，自己还是没有发现顾渊身上的过人之处……
「师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想拜入先生的门下，要不，你给我支支招？」郭思阳咧着嘴笑道。
顾渊之所以答应来和郭思阳吃饭，其实也是想要和对方多一些接触，套取一些更多的信息。
不过，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他就算有心想要调查，也不能操之过急，先多一些接触终究不是什么坏事。
他沉思片刻，说道：「这个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先了解先生的喜好。」
郭思阳闻言，大喜过望。
这是让自己投其所好？这个，擅长啊！
上一次他送礼被钟悟尘拒绝了，老实说，郭思阳心里还是有些气馁的，可转念一想，多数是因为自己没有送对东西，可无奈他对钟悟尘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就连他老爹，对钟悟尘也没有多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