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蛊师?”宫廷玉吃惊了。
耿扶衣笑道:“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南疆的蛊师本来就是各自为营,并非铁板一块,大多数蛊师都是用蛊治病,亦或者是自我保护,他们更喜欢与世隔绝的生活,部落与部落之间相互联系,却不和外人来往。
当时出现的那些蛊师,已经危害了整个南疆,也让蛊师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那些部落怒不可遏,纷纷联合起来,将那些为非作歹的蛊师杀了个七七八八。
剩下的一部分,也自知大夏国再无他们容身之处,便纷纷逃往南国,经过时代发展,成为了现在的降头师,也因为本性难移,降头师的降头术多有阴毒、刁钻的特性。”
宫廷玉恍然大悟。
耿扶衣叹了口气,说道:“只是当年那些家伙也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导致现在很多人想到蛊师都会心生寒意,总觉得对方的手段防不胜防。”
宫廷玉深有同感。
提到蛊师,宫廷玉也会想到自己以前看过的,或者是早些年的香江电影,受其影响,他总觉得蛊师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不过后来,宫廷玉也接触到一些蛊师,就比如之前在秋演时见到的杨星雨,当时在试炼之地的时候,杨星雨用她
的蛊虫还救了不少人呢。
由此可见蛊师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但是南国的那些降头师,就真的不好惹了。
宫廷玉突然有些感慨:“耿大人,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这又是血族又是圣主教廷,现在连南国的降头师都来凑热闹,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事儿啊!
我咋就觉得,好像除了咱们自己,全世界都知道这大帝山内是什么情况呢?”
耿扶衣愣了愣,表情有些古怪。
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听宫廷玉这么一说,简直醍醐灌顶,可偏偏现在他又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不耐烦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