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夺冠后,姜宛繁已经被接踵而来的采访邀约、代言意向、综艺节目邀请惊呆了。拒绝也需要精力,她都想闭店谢客几日了。
“参加呗,有钱白不赚。”盛梨书说:“要不,我让小强哥拨一个商务给你,让他来帮你处理。”
“没事,别麻烦你经纪人了。”姜宛繁想得开,“就这么一段时间,热度过了就好了。”
“你真是人淡如菊。”盛梨书说:“不适合混娱乐圈,在这圈子里,得要有点**。”
向衿调侃,“那你呢?”
“我有**啊。”盛梨书说:“我的梦想就是演**!”
出道七年,始终如一。
奈何外表实在不符合,没一个导演赏识。
最安静的是姜宛繁,趴在那儿都快睡着了,眼皮一耷一耷的。
“你怎么这么累啊?”向衿给她拧开瓶果汁递过去。
姜宛繁坐直,小口小口地抿,状似无意地提了句,“我们个是不是没拍过闺蜜照,最近找个时间去拍一次吧。”
“都怪小书,她老没空。”向衿说:“我先选选,看哪家口碑好。”
姜宛繁嗯了声,“尽快吧。”
盛梨书狐疑,“你跟卓裕还没拍婚纱照的吧,你不急这事儿?”
姜宛繁笑,“他能天天看着我还不够呢?”
“谢泰迪跟我提过一次,说你老公有点介意。”
“我俩都忙呢。”
“切,借口。”
清风吹山岗,冬日的太阳懒懒地拖慢时间,不似盛夏翠绿高饱和的色彩,一季一景,微黄的草,澄蓝的天,还有披了一层白霜外衣的水面,像是风雪赶路人的中途驿站。
姜宛繁挪回视线,“你跟谢宥笛多说说,他是卓裕最好的兄弟,以后遇难事,遇坎坷的时候,让他多劝着点人。卓裕能听进他的话。”
“??”盛梨书:“人狗有别好吗?我一仙女,跟一只狗说不到一块儿去。”
向衿却皱了皱眉,“宝贝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姜宛繁伸了伸懒腰,悠哉道:“累了,想回家继承家业了。”
水库边的个男人,一小时了还没钓着一条鱼。
卓怡晓都累了,实在找不出捧场的话了,于是跟着姜弋学打水漂,岸边的石子都快被他俩扔完了,卓怡晓坐在小马扎上刷手机。边刷边念:“男人初老的标志,就是喜欢上钓鱼,开始迈向40岁中年男性的圈子。与此同时,还伴随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人设越来越佛系等症状。”
卓裕:“……”
周正:“……”
谢宥迪在那边奋力甩杆,“哦豁!!”
卓裕清咳两声,默默把鱼竿插在岸边。
“哥,你不钓了?”
“钓。”卓裕说:“愿者上钩。”
捧场王又开始鼓掌,“哇!好厉害的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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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裕这天去银行取了一袋现金拎回俱乐部,指挥姜弋包红包,2000一个,再配两袋米和坚果年货,连保洁阿姨都有。业绩分红和该有的年终奖金也一分钱不少。
姜弋边打工边抱怨,“这么多,少包一点呗。”
卓裕笑,“小子,心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