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迈出去的脚僵硬停在原地。
身后目光牢牢钉在身上,他后颈寒毛不自觉竖起来,浑身小小打了个抖。
他现在去也不是,回也不是。
去找人,晏辞怀疑他地窖装睡,回去扶,晏辞同样怀疑他是担心地窖的事暴露,故意妥协。
简直,好黑的心!
夏稚年失去表情,杏眼悄咪咪瞪过去,扁下嘴,脑袋转了一圈,迅速道:“你在说什么,要不是担心你搅乱楚哥家的宴会,我才不管你。”
晏辞微笑,“所以夏同学你现在是去找人,还是回来扶我呢。”
夏稚年:“……”
不找不扶,你自己呆着吧。
少年红润的唇抿起来,不高不兴的,磨蹭半天慢慢往回走。
晏辞唇角上扬,墨黑的眸子里几分愉悦划过,“怎么又回来了,不找人了?”
夏稚年牢记剧情大任,想了想,“谁知道你是不是装可怜,想引起楚哥注意。”
晏辞弯起的唇角放平。
指尖一阵阵的噬咬般的痛,浑身神经都像在被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