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怡然开口说道。
老色批？
宣怡然这句话很容易影响我在徒弟心目中光辉伟大的形象啊！
姜阎瞥了眼夏成业，而夏成业听到老色批想笑又不敢笑，表情仿佛再说师父是这种人？
“腿玩年...”后面的话自行略过。
腿玩年？
夏成业憋的满脸通红，只想着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放声大笑。
宣怡然乍一听觉得没什么，毕竟姜阎天天这么称呼她，可突然想到后面还坐着个夏成业。
“老色批，还记得你小时候尿裤子，王阿姨经常说，从未见过尿的如此有艺术性的床单，我家阎阎长大以后肯定是个画家。”
“哦，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喝多了，跟一群闺蜜抱着我使劲摸，还喊我老公....大人。”
姜阎淡定接招爆料宣怡然的糗事。
夏成业伸着脑袋听的津津有味，憋的脸更红了。
“咳咳咳！”夏成业忍不住咳嗽几声。
“想笑就笑吧，别憋出内伤。”
姜阎瞥了眼夏成业说道。
“哈哈哈哈！”
得到老师的命令，夏成业酣畅淋漓大声笑了起来。
车内充满欢快的气氛，宣怡然将车子停在路边，随后三人走进高档餐厅。
“夏成业点最贵的，我们俩争取吃穷姜阎！”
宣怡然嘴上说着，看了好久菜单只点了一份牛排和蔬菜沙拉。
包厢中空调大开暖意洋洋，宣怡然看着对立面的姜阎和夏成业。
两人的关系宣怡然从夏成业口中听说过，夏成业之所以成为孤酒的徒弟，还是姜阎引荐的，所以夏成业十分感激姜阎。
这个说辞从姜阎角度也没有任何毛病，我把夏成业引荐跟孤酒，跟我姜阎有什么关系？
宣怡然开始跟夏成业讲述新书发布会的具体流程，宣怡然讲夏成业听，姜阎则无所事事的玩着手机。
“话说回来，你师父跟姜阎跟亲兄弟似的。”
聊完正事宣怡然自然而然聊起孤酒，并把姜阎也拉进话题。
夏成业沉默不语，低着头专门干饭，姜阎喝了口果汁。
“听孤酒说你骂我是混蛋，我哪里招惹你了？”
姜阎自然的转移话题，而这也是自己想问的。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是个混蛋。”宣怡然说道。
“行吧。”
姜阎站起来去前台结账，包厢只剩下宣怡然和闷头干饭的夏成业。
“夏成业...”
“啊？”
夏成业抬起头，他感受到宣怡然的眼神很锐利，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你实话告诉我，孤酒是不是姜阎，或者说姜阎是不是孤酒？”
听到宣怡然的话，夏成业头皮发麻内心叫苦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难我这么一个憨厚老实，只想着干饭的干饭人？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