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岁的他，导演生涯没有任何污点，本想着六十多岁光荣退休，留下一个好名声。
现在看来没有机会了！
“爸，我们怎么回复姜阎？”
听到儿子的话，张文斌更气了。
“你说怎么回复，现在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复！”张文斌在儿子搀扶下坐在沙发上，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
东升娱乐。
“怎么会这样？！”
张睿咽了口唾沫，他的手机快要被叔叔给打爆了。
张文斌让他回家，扬言要揍他，父亲得知此事也异常愤怒，也想揍他。
慕清雅没有理会张睿，闭上眼睛在心中复盘整件事哪里出了问题。
然而复盘了一遍之后，慕清雅并没有找到漏洞和破绽。
至少针对姜阎的计划，堪称完美！
舆论的走向一直掌握在她手中，而计划成功后，姜阎虽然不会身败名裂，可对他此时的名气将会是致命打击。
“唯一的疏漏就是《万万没想到》口碑会这么好。”慕清雅想到。
“姜阎在赌，赌他拍的电视剧会火，赌成功了！”
慕清雅第一次露出颓废无奈的表情，运筹帷幄的气质消失的荡然无存。
事实上在决定针对姜阎之前，慕清雅曾了解过《万万没想到》，除了主演姚广浩有些名气，其他演员都不被大众熟知。
并且这部电视剧成本极低，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但为什么口碑会这么好，收视率这么高呢？
慕清雅叹了口气。
“因为他是姜阎！”慕清雅想起那天尤子墨的话。
“慕总，要不继续让水军诋毁姜阎？”
张睿说道。
看着失了智的张睿，慕清雅摇头。
“没有用了，现在用水军诋毁姜阎，只会获得更大的反噬。”
慕清雅解释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张睿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太狠姜阎了，巴不得姜阎跟他落到一样的下场，甚至更惨。
“机会是要寻找的，暂时而言没有机会。”
慕清雅理智说道。
“不过只要是人就会有破绽，姜阎藏的太深了。”慕清雅身心疲惫。
针对北枫和姜阎，花费了她太多精力，结果总是不尽人意。
这让慕清雅开始思考，是否真的有这么必要？
但思考一秒钟，慕清雅心中就有了答案。
东升和北枫早就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要么东升死，要么北枫亡！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