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楷顿时有点迷茫。
这不是结婚后,就碰到学校里这几年诸事敏感吗?
“那咱……借?”
“借!”秦月娥顿时拍板,“他要是像你说的那么有本事,我不在图书馆里上班,去帮他打理什么录像带店还钱都行!要是能住进骚子营那边的大房子,生了孩子也可以把我妈接到燕京这边来帮忙带!”
“……”
“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啦!”秦月娥先是眼睛一瞪,然后又目光如水,“南墙都推倒了,现在风向不是又变了吗?你还那么怕干什么啊?”
“大中午的,你干嘛?”
“好啊。”秦月娥想着有机会去分骚子营那边的大房子,就觉得浑身火热。
边楷看着缠上来的婆娘,心想要糟了。
窗户外的南墙处,仍旧在喧嚣地开凿着。
边楷咬着牙挥汗如雨,同样狠狠地开凿。
怕个逑!
学生都有胆子做生意了,当老师的再怂下去,三十过后还能立多久?
等他坐起来,电风扇吹着后背的汗滴,燥热中带着清凉。
边楷深深吸了一口气:“下午我先帮那小子去找找房子。”
“嗯嗯嗯。”
“晚上炖点补的。”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