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风扇厂众多建筑老化,几乎全都漏雨,徐老爷子带人搞了一批煤沥青,融化后修补屋顶。
至于是不是这玩意造成的,徐飞到现在也搞不清楚,但闻到刺鼻辣眼的气味,就感觉很不舒服。
“这破路,鼓捣来,鼓捣去,还不如整条翻修。”
跟在身后的大马,回应道:“尚主任没做县大领导之前,运营中心找上一任谈过。”
“怎么说?”
“县财政连工资都发不起,哪有钱修路,对方跟市里商量,打算贷款修,但泽市负债率已经突破90%,人家银行压根不敢批。”
“市大院还能贷不到钱?之前乡长刘四喜找信用社,第二天就把钱送过来。”
“能一样么,你让黄泥岗信用社拿三个亿试试?”
“……”
“大型银行不敢给,后来上一任县大领导又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从咱们公司借钱,然后把路抵押给咱们,大概二十年。”
“干吗,要咱们收过路费?”
“不然你怎么回本?”
“我刚骂完收费站,现在让我骂自己?”
“反正现在就这一种解决办法。”
“咱现在有多少钱?”
“上个月出库1200万套机械三国,算上传统铁皮玩具,总销售额亿,卖狗赚了亿,卖履带和底盘赚了亿,去掉采购钢材的亿货款,去掉租赁大泽动力地皮的亿,去掉借给你爹的亿,去掉薪资、电费、包装费、运输费,以及注册众多皮包子公司的费用,整体来说,平进平出。”
“我忙活了近两个月,一点钱都没赚到?”
“不,咱得到一座总投资5亿红钞的大泽动力,一座总投资亿的火力发电厂,一座总投资2亿的大泽玩具厂。另外,你工资账户还有缴税后剩下的260万工资,未缴税的亿租金。”
徐飞掰着手指合计合计,“离岸账户有多少?”
“6辆轻坦,外加一堆拆配件,以及之前剩下的资金,总计亿美刀。不过,铁塔公司账目算清,除了亿资金,还有1亿美刀的贷款即将到期。”
大马打开随身文件包,拿出记事本算一算,“总的来说,目前只有亿美刀可用,但咱贷5亿红钞不是问题。”
“人家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