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把医院的院长老黄给气死。所以,茶素医院的直接出了一个规章制度,探视患者不能送鲜花。
张凡看着一脸古怪的护士长,也没多想,妇产科的患者,能有啥。
结果张凡一进门,他自己也被吓到了。
急救推车上,趴着一个大胖子,白胖白胖的,还是个男的。一头的汗,后脑勺的汗水如同撒了一盘子的水钻一样,晶晶都发亮了。
而胖子身下躺着一个头发很长很长,几乎只能看到一头靓丽的乌发,其他,甚至连性别都一时间分不出来的人,因为胖子太胖了,肚子上的赘肉如同羽绒被一样,松松垮垮的都快托到平车外面了。
不过倒是能听到胖子身下尖叫痛哭的是女人声!
平车两边不光站着医生,还站着几个,努力憋着不能笑的警察。
辛苦的脸都紫了。
“张院!”
“李所!”
“这是?”张凡也没多寒暄,也不是寒暄的时候,也不知道胖子压的还是怎么的,反正女人喊的是有点撕心裂肺的。
如同肠梗阻的女患者一样,如同肠子疼的喊叫,和压痛型喊叫不太一样。
医院里,其实不怕你喊的撕心裂肺,因为这表明你底气还很足,一时半会的还挂不掉!医生们反倒不紧张,如果你奄奄一息的,这才讓医生紧张呢。
妇产科的主任,算是和欧阳一代的,很是老古板。
虽然张凡问了,她仍旧鼓着嘴不说话,倒是挖来的曹青主任不太好意思的
说道,“把强力胶当润滑剂了!”
“额!”张凡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這个事情,他还以为这位白胖是止吐药吃多了,导致肌肉紧张无法撤离了,所以也没多太在意。
这玩意只要稍微一回血,就没啥大事了,又不是狗狗的带骨头。
可一听曹主任的这个话,张凡才明白,怪不得吕淑颜跑的如同兔子一样。一时间,再看了一眼白胖白胖,张凡也就懂了,要是年轻一点,估计也不会这样被粘住,跑不快,尼玛就别玩花活啊。
“有残留的粘合剂吗?还愣着干什么,找敷料先撑一下啊,皮肤菲薄的地方压坏死了怎么办?都是木头人吗?”
张凡有点生气科室的不专业,尼玛你们是医生,就算没见过,也不能让别人看出你们没见过啊!
可惜,别说敷料了,就算是稍微动一下白胖中年男,两人如同二重唱的和音一样,不光男的喊,女的也杀猪一样开始更大声的尖叫了。
这尼玛真的成哥俩好了。
派出所的所长看张凡脸色不好,他也不好意思了。
“张院,这是粘合剂的包装!”
“快去拿检验科分析一下,到底是啥成分!”拿着包装,被刀子刮的如同脱了一层皮的包装盒,张凡心裡骂道:“尼玛玩个性,也得留条后路不是,这尼玛连包装盒的成分都给刮了。”
原来,这位白胖是靠着茶素口岸搞国际贸易的。其实说白了,就是个有点规模的二道贩子。早些年给老毛子贩衬衣倒罐頭,这几年又开始倒西瓜卖香蕉。
生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不过,这个货有两钱以后,心里就开始冒花花了,然后弄了一个对外的女翻译。
然后翻着翻着,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而白胖的老婆也不是饶爷爷的孙子,不像普通家庭妇女一样,一闹二哭三上吊。也不同高知女性那样,冷静的先转移财产收集证据,然后把白胖清扫出门。
这位家庭大佬,竟然突发奇想的用老毛子的强力胶水把白胖手提包里的润滑油给倒换了。
这尼玛,她倒是出气了,可这样茶素医院妇产的一群医生傻眼了,甚至在华国都有名号的曹青主任都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