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凤阳公主的事情里,还另有隐情。
南渔看凤阳公主的目光微冷,这妇人排场极大,见了她后也不行礼,径直朝萧弈权去。
头钗金凤,她往床边一坐,关切地说:“儿,快让娘看看。”
萧弈权的头被凤阳公主抬了抬。
当看到那包扎的白布后,妇人好像被踩了尾巴,目光凌厉,转身喊了句:“太后娘娘,您这是成心针对?”
南渔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浅浅回身,她纵然年纪小,但此时也已是太后,这里是皇城,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
“国夫人,哀家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成了针对?”
凤阳公主仗着自己是长辈:“我儿为整个北凉鞠躬尽瘁,太后娘娘您要是和他谈事情,去哪里不好?偏挑了那么一个地方?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就你们两人,若不是发生了口角,现场怎么会那样?”
南渔笑。
是啊,现场会那样,她得问她的好儿子才对。
“那照夫人所言,是要问责哀家?”她背脊很直,丝毫不惧对面妇人。
这位凤阳公主,根本不是萧弈权的生母。
上一世,她也是北凉快亡了才知道的。凤阳公主一直装了那么多年,装的萧弈权这么精明一人都深信不疑她的身份,后来,差点死在这公主手上。
而萧弈权的亲生母亲,被凤阳公主囚禁了二十年之久。
南渔刚才斟酌过。
她虽委身于萧弈权,但没必要害怕她。
并且,她或许还可以利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