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苏泠衣想起在猎场的种种,她深觉,两人悬殊太大,她斗不过。
转而求其次吧。
如果她搬出去,一来还有自己的宅子,比较自由,二来,王爷如果念起她了,还可以去看她。
反正都是要当外室,早当晚当,都一样。
她静等萧弈权回答。
哪知,萧弈权一口回绝了。
与她说:“出了靖王府本王没有那么多时间照护你安全,若是在府中有什么不顺心,就与管家提,他会为你办。”
“可是王爷——”
苏泠衣还想再说,萧弈权打断她。
冷睨她一眼,“你伤未好,便不要出来走动,染了邪风,更难看了。”
“呀。”
被说丑,她慌忙捂上脸,不再抬头。
萧弈权目不斜视问:“还有事?”
“没,没了。”
“那退下吧。”
苏泠衣眼含热泪,不甘的咬了唇角。
她原以为,被王爷找到是天降的好事,毕竟他会念着过去,对她温柔些。
可靖王如此冰冷,让她心生疑惑,往后该怎么为自己谋福利。
?她要,好好想想对策……
苏泠衣一走,长风就被萧弈权叫进来训了一顿,让他在外面守着,什么人也不要放进来。
长风略感委屈,心想,这苏姑娘不是他让进的吗……
萧弈权把找到的小布包打开,发现里面有几封信,还有一个什么都没写的绢帛。
这是何意?
当年南太傅交给他这个,他一点没看,现在再拿出,那里面的信都泛了黄。
拆开一封,竟然是南太傅与渊国的通信!
萧弈权将其他几封都开了。
如想的一样,全部都是——信笺下方还记录着日期,信上还有些字删改。
他沉了眸,想这难道是南太傅写剩下的废稿?
那他将这个交给他,又是何意?
正想着,便从最后一个信封里掉落两张被裁减方正的宣纸,纸上写着同样的字。
——暄。
两张纸,字迹一模一样,可唯有那暄字,让他猜不透。
他先将这些放一边,再去看另一个绢帛。
无字,是空的。
萧弈权想起难道是隐字,便用常见的几种方法试了一遍,也没显示出来。
依照南太傅的学识,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将这些交给他。
一定有更深的含义。
萧弈权想到南渔,或许将这些东西给她瞧瞧,她身为他女儿,能知道什么。
“备车,本王要进宫。”
宫内。
纳福只学了几个时辰,就将字迹学的分毫不差,一般人绝看不出来。
南渔欢喜,让纳福照她的话,写了封假的,找个机会去北角青砖看看。
不多时,小太监回来。
“娘娘,奴才办妥了。”纳福漾着一张笑脸:“您放心,奴才可小心了,绝不会有人跟着。”
“好,赏你。”
她从妆盒里拿起一个手钏放在纳福手中,小太监眉开眼笑,当即跪下谢恩。
这时,她看向聚福:“你有办法让我出宫吗?”
聚福点头。
南渔信他,与他在寝殿中鼓捣了一会儿,再打开殿门,聚福就领着一个太监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