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道:“可没人听。”
南渔被他逗笑了,想景垣也挺有趣,爱慕的事本就是心间欢喜,光靠劝,外面的人能听才怪。
或许对与那些女子来说,还会觉得他更新奇有趣,更迷了。
两人往府内走,景垣问她:“娘娘情绪有好些吗?那日你那般出去,臣也有所担心。”
“嗯,好多了。”
一想起她大理寺的初次体验,便让她心头泛堵,因为叶思遇的血而激到她心里的伤疤,使她失了理智。
往后,她绝不会这样。
她来找景垣,是因为那三具白骨,她想知道,仵作验出什么了吗。
将来意说明,她问景垣是否去大理寺,她要跟着。
景垣有些犹豫,想到萧弈权,也不知这小太后出来告诉他了没,如果没有,那么他私下里带她去大理寺,依照萧弈权这个脾气,会做出什么他也不得而知。
他正想拒绝,此时女子柔嫩的小手就攀上来,抬眼看他:“带哀家去,不行吗?”
景垣的一方衣角被握住,女子的柔荑像一把刷子,轻轻扫过他的心。
又让他不可避免想到猎场那晚…他望着她的亵衣,曾有过恍惚。
就那样答应了。
带她出府,外面吵闹一片,诸多女子喊着他的名字……
南渔与聚福小厮打扮,上了景府的马车。路上景垣不再说话,与她保持距离。
大理寺内,三具白骨已验出。
仵作将验尸格目给景垣看,说道:“大人,经小的初步勘验,这三具白骨均为男性,死时可判断为三年到四年左右,其中有一具身骨健朗,应习过武,左手小指曾有骨折,另外两具…体貌完整,不过…都缺了男性体征。”
南渔问:“是太监?”
仵作点头。
果然,如她想的那样。
她说:“我表哥那晚见到的三人应该就是他们,景少卿,这三人全都命丧在我太傅府,难道还不能说明他们是受什么人指使,而栽赃陷害我父亲?”
景垣道:“娘娘,光凭这个也不能断定,首先他们的尸体是在太傅府找到,这便与你父亲脱不了干系,若说是太傅为了灭口而将之杀了,也无法反驳。”
“现在我们不光要凭验尸结果,还要证明,这三具尸体是死在你父亲获罪后,你南家被彻底抄家后,如果找到这个证据,这案子,便有翻的可能。”
南渔想,景垣说的对,他常年在大理寺,其分析辩证的能力,要比常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