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往日,一整年不过养出1-2条气脉!
天色,微有发亮。
杜少卿翻起身,轻手轻脚寻入二师姐房中。
江白衣整夜炼化玄铁寒冰剑,心神疲累,才躺于床中歇息。
察觉些微脚步动静,她也不理会,自顾闭目作眠。
杜少卿打望两眼白衣身形,步近床前,悄声唤道:“二师姐?”
少许,江白衣淡淡应道:“何事?”
杜少卿蹲下身,探头凑耳低语:“师姐可否,教小弟一套剑法?”
江白衣摇头,小声推却:“师父,不准!”
杜少卿嗅着发丝清香,精神大振,继续蛊惑:“小弟也没些防身本事,出门好不凶险!师姐偷偷指点小弟几式剑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
江白衣仍是摇头,柔唇轻吐:“莫忘教训!”
杜少卿言语啰嗦许久,那二师姐气息竟转作悠长,他心中好是失意,转身出了房门。
院中,清清静静,连鸟雀也无一只。
他叹了口气:“剑道之路还未开始,陡然断绝,如之奈何!”
遂,拿起木扫帚,乱挥一通。
院里尘灰四起,“沙沙沙沙”之声大作。
“卿儿,又在作死呢,大清早为何扰人好梦!”前方房中,娇骂声透窗而出。
杜少卿闻言顿有怒起:
“我这大师姐,总要红日高悬才起身,也不用心修炼一二,成日只知读书下棋那些无用之事,如此虚度光阴怎好?”
越想,越怒。
他寻进房中,一把掀开薄被,将床中之人突地拉起,又寻来赤炎香缨宝衣,与她飞快笼好。
杜少卿折腾一番,烦闷渐去,语重心长道:“大师姐,你也该修行了!”
武红衣埋头左瞧右瞧,手指一处,语声软软道:“没良心的,这处又系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