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古酌洗手落座,他又看似不经意的问,「又没留你吃晚饭?」
「啊?」古酌秒懂,「我今天没去呀。」
随即,他又不好意思的解释,「渺渺的大哥,咳咳,表哥最近在家。」
暴躁青年蹙眉。
「你怕他?这有什么好怕的?这事你之前怎么没说?」
古酌:「我以为你不喜欢听。不然怎么总是发「呵」?」
古醴:「……」
不可能说实话,古醴道,「那个什么大哥真有那么可怕?也就比我们大几岁。」
「你见见不就知道了?」古酌下意识说,又改口,「忘了,你不想去。」
古醴:「……」满桌的饭菜突然就不香了。
无意识的推了推又黑框眼镜,古酌试探道,「还是说其实你很想去?」
他心思敏感,一件事能够偷偷在心里反复思考很多次。他想过弟弟其实想去,可对方言行一致,应该又是不想去。可不想去又不会总提及。反反复复,他不敢随便下结论。
「不去!」
古醴干脆将一盘酸辣藕丁端到自己跟前,全吃了。
喜欢吃酸辣藕丁的古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