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斌正喝着时,突然又传来敲门声。
张斌一愣,随即又向门外问道:“谁呀?”
“你好,外卖。”
我和张斌对视了一眼,我开口道:“行啊!你还舍得点外卖啊!”
张斌一头雾水道:“我没点啊!我还以为是你点的呢。”
我顿时也是一脸茫然,耸了耸肩道:“我也没点。”
张斌就这么带着疑惑去开了门,然后对那外卖员说道:“我没点外卖呀?”
“尾号0638,点餐人叫白小姐。”
张斌又是一愣,然后稀里糊涂的将外卖接了过来。
回到客厅后,我向他问道:“是不是谁点错了?”
“怎么可能呢?这小区门牌号都对得上。”
他说着,又嘀咕一声道:“白小姐,莫不是白茉莉?”
张斌这么一说,我也反应了过来。
也就在这时,张斌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来电人就是白茉莉。
张斌接通电话后,白茉莉便问道:“斌哥,外卖送到了吗?”
“你点的呀?”
“嗯,我刚刚看你们就吃那么点,就给你们点了一份麻辣小龙虾。”
“你点啥呀,浪费这钱干嘛?”张斌还挺关心的说。
“没事斌哥,你们吃好就行,好了我要上班了,先不聊了。”
张斌挂了电话,又和我四目相对。
我笑了笑道:“现在破案了,可以吃了吧?”
“吃吃吃,这丫头还挺懂事的。”
“人家是爱你。”
张斌似乎不想聊这些,我也不再多说,打开外卖盒就吃了起来。
一直和张斌闲扯着,直到晚上十点我才独自回了住处。
掏出冰冷的钥匙打开门,夜风从阳台的落地门灌入,清凉地拂过家里的每个角落。
伴随而来的,是这个城市不夜的灯火,明明灭灭,映在白色的瓷砖上泛出一层清冷的光。
我疲惫不堪地躺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静静地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光线渐渐地暗了下来,我却连开灯的勇气都没有。
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直到和余欢离婚后这一个月的时间,我依然还是没能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没错,时间qiáng • jiān了过去,生了个私生子叫回忆。
思想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回忆侵蚀,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如寒冬般的孤独与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