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就是喜欢了,既然喜欢,当然是愿意。
“殿下,臣妾怕痛,你,轻点儿......”安娴想明白了这些事,脸色已经红成了猪肝,圆房之事都被他提出来说了几次,眼下他与她之间,也算是是水到渠成,是时候该给他了。
他俩原本就是夫妻。
但想起之前的几回,他一生气,劲儿就特别大,她身子骨柔软,一捏就能留下一个印记,她怕他待会儿揣着对朱东浩的怒气,将狠劲儿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到时候自己免不得受罪。
安娴说完,就已经主动贴向了齐荀,指腹在他腰间的那条带子上有意无意地触碰,就算人的表情,笑容能装出来,可眼里的娇羞却是装不出来的。
齐荀紧绷住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心头被她娇羞的态度,和那一句柔弱无力的讨饶声彻底的软化,此时就如同成千上万只蚂蚁一般从他心坎上爬过,痒的他万分难耐。
痛是正常的,据说第一次都会痛,他也不能保证就能让她不痛。
“孤,尽量轻点。”齐荀话是这般说的,可再次将安娴抱过来,掐住她纤细的腰身时,那劲儿一点也不轻。
安娴冷不防的一声喘,溢出了声来,整个屋子里就他们俩人,而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俩人也都是心知肚明,这一声溢出来,屋子里的气氛也就跟着出来了,尴尬与紧张让安娴不敢动了,双手只能挂在齐荀的脖子,藏住自己脸上的羞涩,不想让齐荀瞧见她脸上的窘迫和眼里的媚色。
上一回在香洲差点就成事了,安娴身上的每一处,齐荀几乎都触碰过,按理说该是熟门熟路,没什么紧张的,可此时齐荀半点记忆都没有,只凭着当下的感觉,去一处一处地探索。
“娇娇先松开孤,孤摸不到你的衣扣。”齐荀被她勒的太紧,有些不得劲,只好开口让她先从自己的身上下来。
安娴今夜原本是打算去见朱东浩的,一身衣裳都是穿的中规中矩,不似以往夜里,就两件薄薄的衫子搭在身上,是以,如今就算安娴松开了齐荀的脖子,齐荀要解开她一身的衣扣,还真要花费些时辰。
齐荀平常对待朝事的耐心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体现出来,解了两颗发现底下还有一排的,就完全放弃了,双手捏着安娴的衣襟处,安娴只听到一阵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便听齐荀说道,“等明日孤陪你十件。”
这一番被他徒手一撕,确实比一颗一颗地解扣子要快了许多,安娴站在那里,感到了一阵凉意。
红火的兜儿,将她的肤色衬的愈发雪白,青丝垂下,落在了她的肩头,安娴被齐荀直白的目光瞧地不知该往那里放,一双手也没有地儿安放,便轻轻地落在了跟前齐荀的腰上。
自己愿意的和被人强迫勉强,完全不同,安娴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与齐荀圆房,态度上便不会只是个任由他主宰命运的木偶。
齐荀目光如火,盯着她的那阵,安娴便微微踮起了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后来,安娴就后悔了,自己就不该主动,那一吻之后,彻底刺激到了齐荀的神经,都没来得及去寻屋里的幔帐床,就被齐荀摁在了前窗的软塌之上,屋里的灯火,连同着天边一道晚霞的光线,都照在了安娴的身上。
前面还能接受,当感受到身下那股撑破了身子的疼痛袭来时,安娴什么都忘记了,痛的猛去推开齐荀,问了一句,让齐荀伤自尊的话。
“殿下是不是弄错了地儿?”
齐荀是没碰过女人,但他可以肯定,他没弄错,今日过来,他还让顺庆特意去寻了书来,寻来的书虽然没有当初自己启蒙时,看过的清楚生动,但该是什么地儿,他还是能看的明白。
顺庆哪能想得到殿下会在今日问他要那类书籍,要是在东宫,他要多少就有多少,可如今漂泊在外,哪里会想到带那种册子在身上,只好暗地里去打听,问了底下的几位小太监,太监虽说人没了用处,但也不能阻止有一颗好奇的心,顺庆的书就是从小太监手里私底下骗来的,而小太监的书都是从市井上买来的。
市井中卖出来的书,比不上皇宫御用的精美,但有几个特点,一是花样多,二是招数奇特。
“孤不会弄错。”齐荀咬着牙,起初还有些顾及,这番被安娴刺激过后,身子一挺便到了头,这一下直接让安娴的身子拱了起来。
刚开始齐荀还能听清安娴说了什么,可到了最后,安娴说什么,他都觉得她是在唱曲儿,这回唱的比上次在马车唱的要好听的多,每一句都能勾了他的魂夺了他的魄。
夜深人静,屋子里头安娴破碎的声音,几乎嚷了半个晚上,断断续续,几经起伏跌宕,谁又能受得了那样的娇娇。
安娴直到今日才发现,齐荀在这事上,似乎极有天分,俩人明显都是第一次,起初还不知道为何下手,可有了一回之后,齐荀似乎一下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完全开窍了。
等到他自个儿满意了,便照着那书本子上的细节,开始慢慢地折腾安娴,安娴差点就被羞死了,到了下半夜,一副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嗓子,就哑了声。
“别碰我。”夜里外面明明很凉,安娴却是一身的汗,身上的每一处都跟散了架一般,哪哪都痛,特别是身下那阵疼痛,让她一度怀疑,就是齐荀捅错了地方,硬生生地被撕裂了一样,好在后面再也没有那般钻心的痛,顺畅了许多,但也并不代表就不痛了。
如今齐荀微微一动,她就颤抖。
“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是把臣妾弄坏了,以后就得去找别人了。”
安娴的声音就跟鸭子叫一下,再也听不出来任何美感。
齐荀这才又躺了回去,替安娴拉上了被褥盖在身上,欲望渐渐地平复了之后,才知道自己难得的失控了。
尝到了甜头,就上了瘾,上了隐就容易让人失去理智,更何况,安娴本就是个能勾人心魂的妖精,算起来,她也有些难逃的责任。
“孤还没有尽兴,怎会去找别的女人。”齐荀说完觉得这话有些变味,又补充了一句,“孤这辈子都尽不了兴。”
安娴心里恐惧,听不得他没有尽兴这话,吓得又咬住了牙,将身子往边上挪。
“别动,孤不碰你了。”齐荀身子没动,手却动了,从被褥底下寻到了安娴软弱无力的小手,捏在掌心里,不只是心头上,身体上都非常充实。
想了这么久的事,今儿终于如了愿,心里总算是彻底踏实了,虽说在这之前,他早就喜欢上了安娴,这辈子也是非她莫属,但经过今夜,他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之后,俩人之间才更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今后,两人还多了一件可以共同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