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兄,又有何事呀?”楚华予转身笑着问道。
“我的上衣呢?”白无尘小声问道。
“你上衣早被我划烂扔掉了,哎呀,我怎么忘了你现在没衣服穿,你等等我啊,我去找找。”楚华予说罢,白无尘便点了点头。
楚华予东翻翻,西找找,终于找到一件白无尘可以穿的衣服——一件女子披风。
“无尘兄,昆仑药宗都是女弟子,自然没有男子的衣裳了,你先将就将就,今日我去仙市给你买一件。”楚华予说道。
“好,有劳了。”白无尘说罢,便将那披风披上。
用膳过后,见白无尘人已清醒,楚华予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白无尘,单手支着头叹息一声:“唉……”
“怎么了?”白无尘不明所以,问道。
“你这个人生病的时候可比不生病的时候有趣多了!”楚华予笑道。
“不许说!”白无尘又气又羞。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哦无尘兄,我想问一下,你昨天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吗?”楚华予问道。
“我从不说谎。”白无尘正色道。
“噗哈哈哈哈,白无尘啊白无尘,那你昨日还说喜欢和我待在一起,也是真心的喽?”楚华予笑道。
“那是因为我病了,所以才……”白无尘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他明明是很不喜欢楚华予的,楚华予这人总是吵吵嚷嚷个不停,可为何昨日竟说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昨日是烧糊涂了,不过你放心,此事我定不会告诉其他人!”楚华予笑着保证道。
白无尘点了点头。
“我还没问,你为何伤成那样?”楚华予问道。
“是裴铭真……”白无尘轻声说道。
裴铭真也是仙门百家中的一位翩翩佳公子,人中翘楚,因为自己是世间最为罕见也是最强的金属系灵根,便自命不凡,金系灵根善战,裴铭真此人少年气盛,又是个相当好战的人,因此,裴铭真便连续几年在昆仑决中一骑绝尘,直到他遇到了白无尘,另一个金系灵根。
在去年的昆仑决中,白无尘与那裴铭真打成平手,若不是那裴铭真使了些手段,去年昆仑决魁首就是白无尘了,可从那以后,裴铭真便处处与白无尘作对,甚至向人打听了白无尘的身世,四处同人说那白无尘“有娘生,没娘养。”
白无尘的母亲希望他可以名为“锦程”,周锦程,意为前程似锦,可是他的母亲却因为难产而去世了,他父亲伤心欲绝,认为白无尘是害死爱妻的罪魁祸首,无心为他起名,便让白无尘同他母亲姓,名无尘,白无尘,意为此生不留尘。又过了几年,白无尘的父亲便将他狠心抛弃,出家去了雪霁山,号空桑法师。
裴铭真当真小人是也,总揪着白无尘痛处不放,四处说白无尘不祥,克死母亲不说,就连他的父亲都丢下了他,这些话无疑是在白无尘的伤口上撒盐,每每楚华予听到这些,都会上前替白无尘出头理论,怒骂那些乌合之众,可有些人嘴上不饶人,又将矛头对准楚华予,那裴铭真最是可恶,见楚华予这般护着白无尘,便不怀好意地说道:“白无尘,她是你相好?你们俩也挺配的,一个克死了娘,一个没爹没娘……”
见楚华予愁眉不展,以为是楚华伤心难过,白无尘怒道:“裴铭真,你注意言辞。”
没想楚华予怒骂裴铭真:“我是没爹没娘,我更没有你这个儿子!”
“你!”裴铭真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