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被人推得一个踉跄,险些脸朝地摔下去了。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刚要质问来人,就见那女子抱着苏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呜……苏萱,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呜呜呜呜……我差点儿以为你要死了。”
苏萱生怕她的眼泪和鼻涕蹭到自己身上,忙掏出帕子来,一边给人擦眼泪,一边暗搓搓的将人推远了些。
柳莺莺感动非常,“呜呜呜呜……苏萱,你真好。”
苏萱羞愧难当,干咳了声道:“我没事儿,你别太难过。”
真的,要不是她清楚的知道,昨个儿她俩才刚化干戈为玉帛,今个儿一早还在干架,苏萱差点儿要被她的眼泪整出真情实感来了。
“呜呜呜呜……你真的没事儿吗?”柳莺莺拿着她的手帕擦了眼泪,又用力醒了一把鼻涕,这才抽抽搭搭地道:“你不知道,我这一路过来,有多担心你……”
立在一旁的赫连佑霖原本想上前找回自己的场子和位置,在看到柳莺莺如此豪迈的拿手帕擤鼻涕后,抬起的脚,僵在了半空中。
素来张扬肆意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却是一度要裂开的模样。
苏萱垂眸坐在床上,一边认真听柳莺莺说话,一边神色复杂的看着柳莺莺手里的手帕。
整个人,前所未有的全神贯注,精神紧绷。
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柳莺莺便将那包含着她鼻涕的手帕塞到自己手里来……
苏卿进来时,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哎呦……”他扇扇子的手一顿,合上扇子“啪”地在掌心敲了下,走上前绕着赫连佑霖转了一圈,乐不可支道:“我说赫连佑霖,你这练得什么功啊?姿势这般奇特?表情也这般新奇,啧,该不会是金鸡dú • lì吧?”
赫连佑霖裂开的表情开始愈合,站直身子收回脚,并默默后退了一步。
苏萱见状,如临大赦,“三哥……”
她激动的伸出尔康手,可还没等苏卿来拉她一把,这只手,就被人握住了。
“苏萱,我跟你说……”
柳莺莺依旧抽抽搭搭,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