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
奇耻大辱!
朱橞蒙了!
他竟然敢打本王?!
他一条汉王鹰犬,竟然敢打大明亲王?!
这个狗奴才,他怎么敢的?!
就凭你是汉王鹰犬,你就这么狂妄吗?!
朱橞暴怒起身,突然来的两个大逼斗,打得他一张老脸活生生肿成了猪头。
“聂兴,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本王是朱橞,太祖十九子!皇上十九弟!你竟敢当众殴打本王……”
话音未落,聂兴不耐烦地又扬手一个大逼斗甩了过去,再次将朱橞抽翻在地。
“你在狗叫什么?本座打得就是你!”
“本王是朱橞!”
“家父朱高煦!”
“本王是太祖十九子!”
“家父朱高煦!”
“本王是皇上十九弟!”
“家父朱高煦!”
“……”
一连串的大逼斗,打得朱橞人都麻了。
聂兴扬起大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叫啊,继续狗叫啊,本座不介意直接抽死你!”
朱橞已经肿成了猪头,满眼怨毒地盯着这条鹰犬。
“给本王剁了他,剁了他!”
暴怒使得朱橞失去了理智,他分不清眼下形势,便对自己的亲卫喝令道。
大部分的谷王亲卫都还是有理智的,眼瞅着自己等人已经被包围了,哪里还敢动手。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亲卫,如同朱三这般,平日里仗着谷王朱橞的权势作威作福,还没适应当下的情况。
一名亲卫听到自家王爷的命令,当即拔出了战刀,然而下一刻,利箭激射而出,狠狠贯穿了此人的脖颈。
他痛苦无比地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聂兴等人。
原来,这世间真有人无惧谷王权势!
原来,他们真的敢shā • rén!
郭兰放下弓箭,冷声喝道:“谁敢拔刀,杀无赦!”
那名亲卫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鲜血不停迸射而出,恰巧溅了朱橞满脸。
平日里横行无忌的谷王爷,看着自家亲卫在地上痛苦颤抖的模样,吓得腿肚子都软了。
他朱橞活了这么多年,嚣张跋扈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这些汉王鹰犬,他们真的敢shā • rén!
朱橞老实了,聂兴却有些不乐意了,又是一阵拳脚相加。
“哟,这就老实了?”
“你不是嚣张吗?”
“你不是跋扈吗?”
“你不是属螃蟹的吗?”
朱橞没有吭声,也不敢吭声,他默默地承受着毒打,害怕这群疯子,直接剁了自己。
谷王爷想不明白,这个大明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一个小小的锦衣卫都敢暴打自己!
这个世道,变了啊!
发泄完毕后,聂兴看着宛如一条死狗的谷王朱橞,对锦衣卫喝令道:“谷王一干人等,尽数打入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