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要看着这个算得上乖巧的徒弟早死?
想到这里,她忧心忡忡。
有些舍不得!
“我也就是说说,毕竟他运道差成这样,我也是头一回见,太不正常了。”
江善善到底没说自己已经撺掇着齐王去找道士问命了。
说了太麻烦。
顾渊澹澹地看着她,片刻后,微不可见的浮起一股无奈。
拿她没法子。
“不是要去赌坊?”他看了眼天色道。
江善善嬉笑,“你若是没事儿,不如跟我一块儿去玩玩,教你新博戏,很好玩儿的。”
想了想,顾渊没有拒绝。
除了江家私盐的事,大多他已处理好。
今日本就是陪她,去哪儿都无妨。
于是乎,下人们只见顾渊扶了江善善坐进马车,自己则是御马车旁护着。
从宅子里出来,一路上便有不少人闲话议论着,连路过的酒馆茶楼上头,也都开了窗伸出几个脑袋。
其中,顾家几个兄弟也在。
顾清带着两个弟弟,他倒是只随意睨了眼,可那两个不仅伸出了大半个身子出去,还吹了个口哨。
见着人家远去,又忙地要去凑热闹。
“二哥二哥,咱们跟上瞧瞧呗,三哥竟然一点儿都不避讳,可真有魄力。”
“嗤,你以为你三哥是谁,他想做什么,几个人阻止得了?”
不是吹的,顾渊这名字在敌国能让咬牙切齿,在本国也能让人咬牙切齿。
顾清喝了口酒,扔下银子,“还不走?”
顾沼顾洺立即高兴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