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沈崇远也跟着站了起来。
沈秋河摆了摆手,从前兄长在的时候,他总是愿意逗沈崇远的,如今兄长大去,他要扛起国公府,面上越来越冷,小孩子自不愿意同个黑面长辈在一起,见了礼后立马跑开了。
沈秋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边走一边同乔故心说话,“我嫂嫂和侄儿都很喜欢你,瞧着你同崇远投缘的很。”
乔故心微微的低着头,“小公子被管教的很好,不会淘气。”
至于说投缘,乔故心自不觉得。
她好好的去外头喝茶不好吗,为何要来这给人看孩子?
对于乔故心的说辞,沈秋河却也只是轻笑一声,这世上哪有不淘气的孩子?沈崇远愿意同乔故心亲近,大约如同老一辈的人说的,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这个认知让沈秋河眉目间染上了笑意,“令堂在前头等着你,府里头出了事,近来怕是会有些乱,你。”沈秋河一顿才又继续说道,“你多注意些。”
乔故心听后不过只是随意的点头,“我知晓了,定然会注意。”
几乎可以不用在心里思量,只管顺着沈秋河的话说几句。
衬了沈秋河的心意,却也没有在意半分。
前头院子很快就到了,沈秋河脚下突然一停,“那荷包,乔大姑娘可放好了?”
不过是个破荷包,还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乔故心点了点头,“公子所赠,我自该妥帖的放着。”
沈秋河满意的点头,而后侧过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前头多是女眷,他同乔故心并排而立,到底不合礼数。
乔故心也没多问,同沈秋河告别便领着念香往外头走去。
另一边,褚翰引受伤了,自知回去得挨罚,也没敢等褚母露面,领着冯兆安前头走,准备偷溜回府。
“沈大人虽然话糙但是理不糙,今日兄长确实冲动了些。”路上冯兆安忍不住念叨了句。
毕竟刀剑无眼,下头的人打起来也不认人,万一将褚翰引当国公府的家丁打死了怎么办?
褚翰引哼了一声,“我就是气不过,男人之间的事牵扯姑娘家算什么,瞧他那一大把年纪了为老不尊,也不知道是谁打了他的长子,我瞧着就应该把他那一门都绝了!”
褚翰引越说声音越大,扯到了伤口在那倒吸溜着喊疼。
冯兆安无奈的叹了口气,“空长双手,恨其无用。”
乔文芷同乔故心素来要好,有人辱骂乔故心她必然心痛,如若自己能有沈秋河的本事,亦会将对方狠狠的踩在脚下,一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