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想说话,可沈秋河却没理会,只能看向左右的人,“好生的伺候着,如若出了岔子,仔细你们的皮!”
郑氏训斥了两句,却也知道书房重地不是她能去的,便领着自个的人离开。
沈秋河看着满桌子的公文,却没有看的意思,他手托着下吧,随即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主子。”瞧沈秋河手指见了红,王四吓的赶紧唤了句。
沈秋河却也不觉得手上疼,反而觉得头难受的厉害。这内宅的妇人,怎一个比一个难缠?
可是,从前自己怎么从未这般觉得?
眼缓缓的闭上,“举子的案子,怕没那么简单,你去派人下去盯着点。”
王四应了一声,可却没有出门,“主子,听闻此事是由褚大人主理?”
沈秋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那又如何?”
他求东宫的事东宫已经办妥了,自然也该为东宫分忧。
看沈秋河这么累,王四只问了一句,“主子,可值得?”
就是因为乔故心,害的沈秋河被御史台那帮人咬,现在还得帮他看不上的人。
“朝堂的事与个内宅妇人有何关系,赶紧滚!”沈秋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只是却没有睁眼。
一夜未眠,身上总是乏累的很,除了办案沈秋河从未对什么事这么上心过,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等着一晚上究竟有何意义。
过了许久,沈秋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他还是看到了乔故心,看到她温柔贤惠,看到她对自己温声细语。
这一觉醒来,天边以暗,恍然间有一种悲伤从心里流淌出来,那种感觉仿佛这天下就剩下自己,孤独寂寞。
手很自然的伸出来,“夫人,我渴了。”
因为还未清醒,似乎分不清现在还是过去,说完后猛然间清醒,身边到底没了知冷热的人了。
揉了揉眉心,头有些发晕。因为坐的久了,腿有些发麻,撑着身子起来,只是还没走一步,又跌坐在椅子上。
王四听见动静后,赶紧推门进来,“主子,您醒了?”
王四很自然的拢了拢炭火,“我已经安排咱们的人提前去打探消息了。”
朝廷派人下去,地方官员估摸也会得到消息,等着褚翰引到了怕是就没那么容易查明真相,所以他们的人动作要快,而且还要分散。
沈秋河嗯了一声,“将我披风拿来。”
刚才因为是无意识的一句话,倒没注意,如今才发现嗓子沙哑的厉害。
王四微微皱眉,赶紧给沈秋河递上茶水,“刚才老夫人派人传话,请您过去用膳。”
沈秋河觉得嗓子里不舒坦,以为是刚睡醒的缘故,喝点茶水便好。不想,喝水的时候觉得喉咙里疼的厉害。
看沈秋河脸色不对,王四小心翼翼的说了句,“主子可是不舒服?”
沈秋河摆了摆手,“无碍。”
刚刚没起来,坐了这一会儿他觉着应该无碍了,便扶着桌子起身,只是一起来,又觉得一阵头晕。
王四总觉得沈秋河今日不对劲,手比嘴快,没有禀报便直接将手背贴在沈秋河的额头上,“主子,您起烧了。”
说着,赶紧就要出去。
“回来,你若是声张,我拔了你的舌头。”耳根子难得清静了,若是他生病的消息传出去,估摸母亲和嫂嫂都得过来,他着实懒得应付这些了。
王四恼的跺脚,“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顾忌这么多!”
不过,还是让人先给何氏那边送消息,就说沈秋河的公务繁忙,今个就不过去用膳了,再让人悄悄的将府医带来。
看王四处置妥当,沈秋河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
只是嘴,觉得就跟要着火一样,想喝点水,可却又疼的咽不下。
------题外话------
哎呀,求票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