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一听这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女子该卯时起地,辰时候着夫君下朝,不知道沈夫人这个膳用的是哪一顿的?”
孙嬷嬷一说完,沈秋河随即抬起了头,在旁边掩嘴咳嗽了一声,而后端起了跟前的茶水。
乔故心原本要回话的,可被沈秋河这么一打断,侧头看了沈秋河一眼,随即又收了回来,“嬷嬷这话问的,我还以为,这是来教我规矩来了。”
语气中带笑,就好像本就是一句玩笑之言。
可是,真真假假、谁人又不清楚。
孙嬷嬷随即低头,“老奴不敢。”
说完后视线很快就看向了外头,“冯夫人怎还没过来,老奴便不叨扰沈大人同夫人用膳了。”
屈膝一福,这就要出去亲自去瞧瞧乔文芷住的地方。
乔故心还未说话,沈秋河招手让念珠,去将人带过去。
看孙嬷嬷退至门口放再转身,乔故心眉头便没舒展开,乔故心不由的站了起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袖子被沈秋河压住了,侧头冷冷的看着沈秋河。
沈秋河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东宫托我照看冯家夫人,自然是要护他周全。”
这话倒也没有旁的意思,沈秋河到底是乔故心的夫君,他在这守着总会比旁人妥当。
“再则说了,这不过是娘娘送来的教习嬷嬷,出不得什么大事。二妹既为朝臣内眷,总要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你若是时时护着,她何时能长大?”沈秋河说的理所当然。
冯兆安现在还没坐到高位,等着年岁大了熬出来了,乔文芷不得迎来送往的同内眷的人周旋?
一个宫婢她都应付不过来,那一个个人精一样的正头娘子,这就能算计了了?
再则说了,这里是乔故心的院子,沈秋河还在这守着,宫里人做事总会有分寸的。
听沈秋河这么说,乔故心只是用力的拽回自己的袖子,冷冷的瞪了沈秋河一眼,“沈大人今日不咳嗽了?”
沈秋河愣了一下,随即掩嘴轻咳了几声,“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乔故心冷笑了一声,拿起沈秋河的用过的杯子,用帕子随手一擦,而后展开手放在沈秋河的跟前,“有意思吗?”
打扮成这个鬼样子,装作病的厉害。
沈秋河被拆穿后,干笑了两声,他是真的病了,只不过睡了一日便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