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提,估摸就是因为自己还在被罚的时候,这刚能上早朝问政,何氏也就压不住了赶紧眼巴巴的赶过来提要求了。
沈秋河瞧着王四已经让人将箱子都搬出去了,回头嘱咐乔故心,让她先去马车上一坐,自己将何氏送回大房便来。
“母亲,今日我出门是办公差,崇远的事你愿不愿意的都得等着我回来再说。”等着走出二房,瞧着左右没人,沈秋河直接将话挑明。
“还有故心的事,我不希望母亲再提起。我想当年祖父为我定亲,该也不是单纯的只是为了,兄弟情义吧?”沈秋河声音微凉,眼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氏面对着沈秋河站着,推开了原本扶着她的陆嬷嬷,大有一种沈秋河不说清楚,今日便不罢休的架势。
沈秋河冷笑一声,“还不是因为,门当户对?若是老侯爷只是普通的庄户人,我祖父还愿意定这门亲事吗?”
当然,兄弟情也是有的,可是依旧少不了,两人当时彼此的身份。
“你胡说,你若是现在与那乔氏和离,你即便真的迎娶个村妇,我也不会多言的。”何氏陡然抬高了声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觉得将沈秋河压下去。
“那是因为村妇好拿捏!母亲,你需要好拿捏的儿媳的时候便张口闭口的村妇,你想要让儿子能有助力的时候,心里难道没求着,门当户对吗?”若真是这样,为何两个儿媳都有头有脸的?
何氏被逼问的连连后退,“我,我若是真是那样的人,为何,为何要真心的待你嫂嫂?”
沈秋河缓缓的闭上眼睛,“因为,您可怜她。若是郑家没倒,若是兄长没去,您能保证,您跟嫂嫂能亲如母女?”
沈秋河放缓了语调,“母亲,有些事您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若是乔故心是村妇,即便沈秋河再护着,何氏想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有当相爷的外祖,状元郎的亲弟弟,何氏怎么可能不顾及?
说什么为了乔故心的娘家沈秋河被连累了?可是,她该心里比谁都清楚,就算是连累,这些事弄不倒沈秋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门当户对,互相帮扶,不就是这样?
何必摆着,自己好像吃了多大的亏的样子。
“罢了母亲,我还有事先走了,便不送母亲了。”说完抱了抱拳头,大踏步的离开,只是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儿子不在的这些日子,母亲一定要保重身体。”
不然,沈崇远可是一点依靠都没有了。
看着沈秋河走的着急,在何氏眼里自然那是急切的为了见乔故心。
何氏想要哭,可却没了眼泪,她重生伸出手让陆嬷嬷扶着自己,一步步颤颤巍巍的往回走,只是全程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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