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这种事,谁能说清楚?
其实沈秋河也都不理解,何良娣不是最有背景的,也不是最好看,最温柔的,可偏偏就最得太子的心意。
说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像宁顺候为何就非那戏子不可?
情爱这种东西,断是理解不了。
乔故心却懒得跟沈秋河再多言,“你快把嘴闭上吧!”
怎么能将太子跟良娣比喻成王八跟绿豆呢?
沈秋河扑哧一笑,“在自己家里,这么紧张做什么?”
说什么也不能传到外头。
乔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冲着外头一句,“晌午的药怎么还没熬好?”
她倒要看到,等着那顶苦的药上来,沈秋河还能不能笑着说上一句,太淡了。
沈秋河想起那药的滋味,很利索的把嘴闭上了,当然在闭上的时候,嘴里总得先嘟囔一句,“最毒不过妇人心。”
换来了乔故心,一个又一个的白眼。
沈秋河这身子恢复的快,也就三日功夫这就好了,倒闹的沈续皆白白的担心的落了泪。
沈秋河这一起塌,乔故心就让下头的人将被褥都换了,就跟这被褥上被什么脏东西沾染了。
沈秋河看的直掐着腰生气,“你说你这么嫌弃我。”
本来想说,既然这么嫌弃,怎么还让他上塌?
话说了一半,将剩下的给咽了回去。
免得真的惹着乔故心,寻个这样的借口,将他撵回书房住着,那不是这么久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本来沈秋河还想为自己再争取点什么,可是王四匆匆的进来,“主子,殿下命您即可进宫。”
沈秋河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王四叹了一口气,“何家出事了,被御史台的人抓了把柄,此刻弹劾的折子已经在圣前堆满了。”
何家,便是何良娣那一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