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前的冯兆安或许真的不善言辞,可是现在的冯兆安,还真不好说。
若是两个人气了争执,大喜的日子,总是不吉利的。
“你若是想学,我教你便是。”深吸一口气,面上笑容依旧,看着对冯兆安也很热络。
甚至没在眉眼之间,便是连一点厌恶都看不出。
瞧见这样的沈秋河,冯兆安突然笑了,“沈大人说的是,下官要学的东西,确实是很多。”
首先,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确实比不上沈秋河。
沈秋河淡笑着点头,只管品他的茶。
前头,顾家来人了,说是顾相亲自过来了,俩人赶紧起来迎接。好在,顾相跟前冯兆安有所收敛了,不然还真是挑战沈秋河的耐性。
褚翰引那边,一来侯府便去寻了乔文清,大约也是避讳着顾尚书,毕竟是顶头上司,就跟太学里的夫子一样,站在跟前就束手束脚的。
等着新郎官出发接亲的时候,侯府更是锣鼓喧天,炮仗震耳欲聋。
到底,跟嫁姑娘的时候不一样。
至少,侯府上下真的是喜气洋洋的,从今天起,侯府这就添了一口子人了。
晌午用完膳,宾客们这就来的更多了,所幸宁顺候也修整过来了,此刻在外头迎客。
沈秋河得了个空挡,赶紧甩开冯兆安,寻个清静的地方去,跟前一直有冯兆安在那学舌,只觉得脑壳都疼。
沈秋河七拐八拐,总算寻了个僻静的地方,不想正巧瞧见乔故心坐在假山下,拿着团扇扇风,倒是悠闲自在。
“难得见你,在这偷懒。”沈秋河笑着走了过去了,说了一上午的话,此刻嗓子都有些哑了。
乔故心抬头,瞧见沈秋河后,身子也没动,“就你是个眼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