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侯爷,说下毒便下毒,不要命了这是?
顾氏低着头,“嫂嫂,是他欺人太甚,若是他日东窗事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张氏情急之下点了顾氏额头一下,“你忍了他这么久了,就不能多忍忍?”
若是东窗事发,哪里可能一人做事一人当,孩子们都得跟着遭罪,乔文清的仕途,跟也就毁了。
张氏站在院中缓了片刻,“今个先歇息,不想那么多,明个瞧着该如何善后。你那两个姑爷都别让离府了。我同夫君打声招呼,明个都告假在家。”
毕竟,小舅子大婚喝的多了,晨起起不来,若是仪态不端正,殿前失仪可是大罪。
顾氏连连点头,此刻她脑子也是乱的,莫要瞧着下决定的时候痛快,可是这种事越想越后怕。
在气头上什么事都敢做,等着气消了,才觉得自己处事有多么的冲动。
送走张氏,顾氏也没去看宁顺候,让下头的人传了话,各院先歇息着,有什么话明个一早再说。
沈秋河回来的也快,宁顺候那边已经安顿妥当,即便是闹起来也都没什么可怕的。
当然赶的这么急,主要是因为乔故心肯定会让人看住冯兆安,二姑爷不能入席,若是大姑爷再不去,肯定说不过去,会胡乱的猜测。
不管怎么说,由着沈秋河带头起哄乔文清,年轻的官员们都围在一起,估摸也没人注意冯兆安。
就算注意了,气氛这么好,谁人会想到冯兆安被侯府关起来了。
不过为了烘托气氛,乔文清今个可真是喝了不少,等着回屋的时候,都让人给抬了回去的。
乔故心亲自湿了帕子,送到沈秋河的跟前,“擦一擦,瞧你现在一身的酒气。”
沈秋河接过帕子,不过却没擦,现在身上闻了闻,“我也没喝多少,不过身上洒的多。”
左右,今个又不是他是主角,没人在乎他是喝了还是洒了,反正有人带头起哄就行。
而且,沈秋河的官品又高,就算有人发现了,也没人敢提这个话,只是更闹乔文清。
乔故心嗯了一声,说是中衣都准备好了,让沈秋河去耳房沐浴。
沈秋河听后随即站了起来,将帕子递给乔故心,“那你给我这东西做什么,这不是多此一举?”
原本想着加上一句,脱裤子放屁。可又觉得不雅的很,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