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憋着劲,出门吩咐让王四拿一坛子酒。
站在屋门口,对月倒上一辈酒,而后撒在眼前。接着又倒了一杯,一连四杯下去,这才放手。
“主子,您这是在做什么?”王四不由的问了句,这大晚上的怎么觉得这么渗人?
沈秋河白了王四一眼,“看不出这是在祭奠?”
人三鬼四,早就该看出来的。
王四突然觉得一阵冷风吹来,打了个寒颤。想着再询问的仔细些,沈秋河已经回屋里歇着去了。
王四搓了搓了胳膊,今个这是一个个都吃错了药了?
沈秋河回到屋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想着今个不定能要孩子,现在看来又落空了,想好的法子就这么死了,可不是该惆怅惆怅的?
乔故心听着沈秋河那一声连着一声,这是没完了?
这边,沈秋河惆怅了一会儿,刚坐在塌前,准备脱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