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眼巴巴的看着乔故心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让王四拿了纸笔,给侯府下个请帖。
他难得休息,总也得跟乔故心多在一起,既然不能单独,那就叫着乔文清一起,反正,乔故心总不能撒开手不管乔文清。
沈秋河写完之后,越发觉得自己愈发聪明了。事情,就该这么办。
麻溜的让王四,去将帖子送到侯府。
乔故心还不知道这些事,想着这两日将账本都看完,过几日可以休息休息,不然等着下头的账本一起堆过来后,乔故心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了。
沈秋河晚上回来的时候,乔故心还在那看的认真,沈秋河拿了剪刀剪了剪烛芯,“有什么事,都让下头的人去办便是。”
用得着自己这么辛苦吗?
乔故心抬头瞪了沈秋河一眼,这人真是站说话不腰疼。
国公府的账这才顺好了,之前她懒得管,后头又在外头住,一直没上心。现在她才刚捋顺手,便交给下头的人,谁能担的起这个架子?
看乔故心不吱声,沈秋河拿了册子看了一眼,又让念珠给他也拿个算盘。
乔故心这才停了手,“你刚从外头回来,先歇息着吧。”
两个人都各自有各自的活,乔故心不会管大理寺的事,自然也用不着沈秋河帮她算账。这也算是分工明确。
主要是,乔故心也不好说,她等着腾出时间来歇息歇息,再回侯府一趟,陪陪乔文芷。
反正,一年之内忙活的日子都是有数的,不像沈秋河,几乎天天都忙。
沈秋河拿着那账本,眼神晦暗不明,思量片刻才说了句,“咋,你还防着我?”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欠呢?
乔故心干脆什么都不管了,将账本全都堆在沈秋河的跟前,“看,看,把你的眼珠子挂在上面,一定得给我看仔细了!”
好像,自己多愿意管这个家一样。
一看乔故心发脾气,沈秋河扑哧笑了一声,倒是想说一句,看看,乔故心这心眼小的,又听不懂好赖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