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还是不肯。
他却直接抱起她,把人放在敞开的门前,故意让她站在光里。
姜眠脸颊潮红,肌肤泛粉,整个人羞涩到蜷缩起脚丫,止不住想要往后缩,最后贴到冰凉的门板上。
秦封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却性感的笑意,“往哪儿逃啊?”
姜眠委屈地哼了哼,撒娇似的唤他:“老公,回去。”
秦封偏要闹她,“在这儿看得清楚。”
“让哥哥好好看看你。”他蛊惑地低喃。
姜眠窘迫死了,只能把脸藏起来,埋在他颈间。
自之前姜眠第一次来他办公室后,秦封就让人在卧室的衣橱里加了姜眠的衣服。
洗完澡换好衣服后,姜眠和秦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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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午后,两个人上了去海城的飞机。
然而,接下来的五天,姜眠几乎没有出过酒店的房间。
她这才明白,秦封那晚嘴里的“累”指的是什么。
姜眠懒洋洋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看着在她面前神清气爽走来走去的男人,默默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过了会儿,秦封邀请她去游泳。
姜眠拒绝:“我不去,没力气游泳。”
这一年来,经过秦封很负责任地教学,姜眠已经学会游泳了,尽管才学会不久,还不是那么熟练。
秦封听着她抱怨的语气,笑说:“那你过去在岸边躺椅上歇着?”
姜眠赌气一般,仍然不肯:“不要。”
她是真的怕他万一在泳池突然兴致大发,再拉着她来个什么play。
毕竟泳池是私人的,也不会有其他人出入,他根本无所顾忌。
秦封有点遗憾道:“那好吧,老婆你好好休息,我去游一会儿。”
姜眠“嗯”了声,随后打了个哈欠。
她困倦地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等秦封游泳完回来时,姜眠还在睡。
他也知道他这几天有点过分,就没打扰她睡觉,一个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心情很好地欣赏着夜景喝酒。
本来姜眠还想在海城好好游玩一下的,结果到最后她哪儿都没去,在酒店躺了好几天,然后就回了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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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夏天,姜眠研究生毕业了。
而这将近两年来,她和常溪的dú • lì设计品牌店也发展的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