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怎么样?你别咬牙,要脱臼的!”
“老大,你咬我胳膊得了!”
“滚边去!你胳膊上都是泥!老大,咬我的吧!”
楚清现在要是还有力气,准保把他们踹出去!
锥子哥不知道从哪儿搞了节木头,估计是引火的柴火,递到楚清嘴边,楚清一口咬住。
还有一个箭头哪!
楚清这吃不住痛的反应,着实让小伙子们慌了手脚,楚清痛得咬着木头没法说话。
还是锥子哥爽利,扒拉开医务组这帮没胆量的,下手就又是一刀,划开皮肉的同时,箭头也拔了出来。
楚清的眼泪和着汗水哗啦哗啦地流!
因为没有伤到动脉,血并不很多,倒是眼泪流了不少。
医务组的小伙子把一整瓶的高度玉米烧都给浇上去了!这才是最折磨人的!楚清痛得右手握拳“咣咣”捶桌子。
以后谁要是再说“刮骨疗伤”什么的,楚清准保啐他一脸!这根本不是能忍的!
什么老大,什么手下,这脸不要算了!
锥子哥接下剩余的活,把这帮小子全都赶了出去。这些活他都熟,他甚至自己给自己拔过箭头。
高度的玉米烧顺着楚清的伤口流到袖子里,锥子闻着味儿觉得心疼:“好酒,可惜了!”
撒上止血药,却不好缠纱布,袖子碍事。
“割掉割掉。”楚清缓过一口气,说道。
锥子哥唰唰切掉袖子,楚清整条手臂都暴露出来。肩头的三角肌肉烂了,可是肱二头肌和小臂上肱桡肌的线条十分醒目,如同男人一样。
锥子哥忍不住瞥了眼旁边的铁胎弓。刚才掂过那弓,估计想拉开,没有两石之力不行。
想想第一次见到楚清的时候,还只是个普通村妇,只是有些急智,如今,短短不到两年,已经成长为一名战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