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涂虎尔特长得好,你们看,瘪得多。”楚清摘下一把棉桃,个个瘦小。
“能种出来就是赢了!”卓耀兴奋地说道,“以前可没种出来过。”
“不能那么说,应该也种出来过,只是长的不如现在,结桃可能更少。所以才不再种了。”楚清说道。什么事情都不会那么绝对。
“嗯,也是,但是咱们这算是成功了啊!”楚元可不爱听谦虚的话,有瘦小的棉桃,可也眼见着不少饱满的棉桃呢!
“老大!老大!变卦啦!他们变卦啦!”一个小子边策马往这边跑边喊,风把他的声音先一步传了过来。
大伙都朝那边望过去,乔克礼一边下马一边嘴不停:“老大!谷蠡王帕卓变卦,说要给棉花涨价!”
“涨价?”楚清眯起了眼睛:还是领主呢,这么容易就变卦?
乔克礼跑近前,呼哧带喘地说:“那个死胖子跟个姓孟的……”
楚清摆摆手,让他先把气喘匀了再讲,再急也不差这一会儿。
楚元看他嘴唇都干裂了,抓起自己的水囊给他,乔克礼着实渴得
厉害,接过来就往嘴里灌,一下子就呛到了。
“咳咳……”乔克礼好一顿咳嗽,自己心里着急,边咳边说:“占堆说他见过那个商人,那个人是先到他们那里谈收购羊毛,但是占堆说,他们已经跟老大你都谈妥了,就不会改变的,所以没有卖给他,等着我们去收。
后来占堆去给谷蠡王送马群,见到谷蠡王那个死胖子……咳咳咳……送一个商人出毡包,就是那个打算买他们羊毛的家伙,死胖子还跟他说什么‘且等等,棉花还有几天才能摘,到时候给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