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你以为白鸥是啥?”
尤正航:“白浪呗,形容雪白的波涛。”
小宝:“读书读傻了吧?我说的是白色的海鸥啊!看吧看吧,写的人一个意思,读的人一个意思!”
尤正航:“那你也太浅白了吧!诗人们都是用白鸥象征白浪……”
小宝:“你不如直接说象征自由!可我没有象征!我就是描写一下看到的景色,最多夸张了些!”
尤正航声音小了些:“我倒是觉得你这句诗有些羡慕嫉妒的意味。”
小宝:“所以嘛。要问作者本意,我就是在说;‘楼好高呀,跟云朵一样高高飘在空中!我靠着围栏都能跟海鸥对眼儿啦!’”
尤正航:“……算了,不跟你说了,真肤浅!不过这两句倒是勾勒出一副博大、开阔的画面,让人心胸豁然开朗……”
小宝:“嗯,你不肤浅,还很能引申呢!”
尤正航:“你!我在夸你!”
小宝:“没听出来,你这算夸人的话,那考试的时候看先生会不会误会你的答卷!”
俩孩子就这么站在那吵起来了。
尤知县正跟楚清说棉花试验田的划分问题,就看见尤正航一句比一句声高地跟小宝对吵。
小宝不跟他拼嗓门,但是拼语速,尤正航刚嚷嚷一句,小宝就不温不火地怼上四五句,尤正航气得大脖筋都鼓起来了。
尤知县就要喝止儿子,你爹正求人呢,你生怕你爹能成功是吧?
楚清却亲自给他续上茶水:“尤大人,小哥俩讨论学问呢,咱们别打扰。”
但心里话却是:“你儿子吵不过我儿子,也打不过我儿子,不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