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誓死抗辩,那就扣船、告官,然后进入无尽无休的打官司流程。
前者,这五十几号人都得死;后者,倾家荡产打官司,还得赔付商家损失。
“哎呀!好恶心!快走吧,官爷藏私盐了,咱可别沾包!”一名乞儿高声喊道。
哗啦啦,一群乞儿风一般就跑没影了。
只留一个清脆的童音飘荡在空气中:“小公子哥哥,谢谢你的点心!”
三顺镖局的镖师们已经一把摁住船上的巡检,小宝这艘三号船更是,一脚一个,全给踩趴在船帮上,即便这样,他们仍是不管不顾地洗手。
“往这边扔两个!船都斜歪了!”肖思宁喊道。
确实,都集中在一侧的船帮,船都侧倾了。
楚元跃跃越试提议道:“要不,咱也试试‘种水草’?”
小宝想了想,说道:“先审审。”
看热闹的人群还围在码头不走,想看审讯。
这事儿没问清楚,还不能完全公开。
三个准备栽赃的和那个头头被集中在三号船棚里,其他人分散在各船,分别审问。
小宝让人把所有的船都后撤,开到后面江心去,在那里说什么外面都听不到。
这四个可怜的家伙被按着跪在“土仪”坛子口边,鼻尖下不是屎黄金就是蝎子和蛆虫。
楚元给小宝蒙了半截面巾挡住口鼻才让他审讯。
“说说呗,为点儿啥这么想不开呀?”小宝欣赏地看着他们干呕。
如果他们三十来号人都在一处,估计就会“视死如归”、充满“英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