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乐呵着,那些临洋县的雇工们也非常乐呵。
临洋侯工钱给的高,让他们在今年粮食晚种、不知能不能保住产量的忐忑之心变成安稳之心——有钱赚,还怕吃不上饭吗?
再说了,听说临洋侯手松,要是跟着干久了,兴许还能送铺子,没听说嘛,以前临洋侯还没发达的时候就给她家长工分铺子呢。
人们纷纷念着临洋侯的好:“大宣的官儿啊,我看就临洋侯最体贴咱们老百姓!”
“也是,虽说别的官也挑不出啥毛病,可他们也没咋管咱们!”
“管啥呀,有那樊知县隔着,大官们也管不到咱们头上。”
“倒也是,不过,你们说,樊知县可是咱东伦人,咋就不向着咱们自己人呢?沃斯人一打进来,他屁都不放一个就跑了!”
“谁跟谁是自己人哪?人家是官,咱是啥?以前咱东伦国还在的时候,咱也没过啥好日子。”
“要我说,谁当皇帝跟咱老百姓都没关系,咱老百姓日子好不好过,还得看知县!”
“现在得看临洋侯,我可是听说了,新知县刚到县衙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临洋侯的画像挂在墙上了,人家是不求仙不拜佛,就拜临洋侯,说侯爷才是财神!”
“我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回头我也往家里供临洋侯去!早晚三柱香,不求大富贵,只图保安康!”
“那我也拜!”
“你们有侯爷画像嘛?”
“没有,没有也能拜啊,回头咱弄个牌位,上面写上‘临洋侯楚清’不就得了?”
“对哦,那我也弄个牌位!”
粉碎矿石需要敲敲打打,不大声说话,相互间根本就听不到对方说啥,于是百姓的交谈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