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除非让我们每天献给他们五十斤籽玉,少一斤,就得用百斤粮食赔偿。”
五十斤哪,那河段是很长,可是要说靠人徒手在河里捡拾,得到五十斤籽玉,真的是想屁吃。
除非把其它种类的石头都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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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是一边打着喷嚏、一边从信上了解“亲家”在玉京山上的遭遇的,而她此刻刚从淦州府海边坐船离岸。
“我这亲家呀,”临洋侯说道:“骂我多少天了?你们瞧瞧,我每天要打多少个喷嚏?”
李虎伸手过来,按在楚清脉搏上:“你也是水土不服,寒湿过重。”
又转向小宝和楚元:“你们谁能看住她按时服药?再拖下去可真成病了!”
这段日子,郑春秋过得水深火热,可楚清却是热情似火、热火朝天、热血沸腾、热情洋溢、热汗涔涔、热热闹闹、热情奔放……
到海边,吃海鲜,收珍珠,吹海风,撒开欢儿的玩儿,晒到脱皮不肯回家,活该感冒打喷嚏。
咱是奉旨出来开办盐场的,不得沿海巡游一圈?
这趟也是为了黄忠。
老黄忠在楚清的侯府待了几个月,感觉身体好了不少,想回老家看看。
几十年了,自从搬到京都便再未回过家乡。
如今年事已高,想再往远处走走,怕是无甚机会,正巧皇帝给楚清派了任务,便提出与楚清同行,他想回家乡看看。
心情可以理解,但事情楚清不能决定。